“狗日的你个老畜生!来,把门给我打开!老子今天非要把这老东西皮给扒了不可,tnnd!也不打听打听,这滋水县一片,居然敢欺负我大拇指头上来了?”
大拇指气势汹汹,一脚就把大门踹开。
此时他是灰头土脸,刚刚从纺织厂那恐怖的集火中逃出生来天来,也没顾得收拾收拾,立马就回了黑山寨,直奔大牢而来。
恨不得马上把鹿子霖吊起来打一顿,好出心里的一口恶气。
旁边小弟看老大心情不好,正在气头上,没敢言语,直接就手脚麻利的把关押鹿子霖的牢房大门,赶紧打开。
这架势,让刚才还在睡梦中的鹿子霖着实懵逼了。
他一脸惊恐的下意识往墙角蹭了蹭,然后看着那土匪头子大拇指凶神恶煞,一看就没好事儿的样子。立马就慌了神儿。
“大爷咋啦?这是干嘛?不是去打劫纺织厂了吗?咋搞成这么样了……”
“纺织厂?你还有脸敢提纺织厂!”
大拇指气急败坏,一手就把鹿子霖这老东西提起来,摁在墙上。还没说话,一个大鼻窦就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脸上忽然被力道这么大的一巴掌扇下来,鹿子霖一时间眼冒金星,头脑发昏,觉得天旋地转,连看人影都有模糊起来。
“不是哎,大爷怎么了?大爷。”
“大你奶奶个腿!你小子连老子都敢骗是吧?啊,我看你是活的不腻歪了!来人!给这老东西动动大刑!今天就要这家伙好好知道知道咱们黑山寨的厉害,不然的话,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主!”
“是,老大。”身后跟着大拇指一同回来的几个小弟,也都在气头上都恶狠狠的瞪着鹿子霖看。早就恨不得把这老东西抽筋扒皮,恨不能生啖其肉。
心里憋着的那股子劲儿,这时候通通都想发泄在鹿子霖老东西身上。
很快,牢房里十八样刑具样样齐全,都摆放在鹿子霖的眼前,这老东西哪里见过这架势,立马吓得就面色惨白,大气儿都不敢喘。
“大……大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倒是给我说道说道呀!就算是小的有错,你也得让小的死的明白不是?”
鹿子霖搞不懂,这黑山寨点了百十号土匪,去劫路兆谦那小小的纺织厂。明明就是手拿把捏的事儿,怎么眼下看样子这土匪头子,明显表情不对,怕是吃了亏。
他不说这话还好,鹿子霖这话一出口,那土匪头子大拇指顿时就气不到一处来。又是一巴掌凌厉的在鹿子霖脸上落下来。打的这货脸顿时大了一圈,活活跟大胖小子一样。
“老东西都这时候了,还tnd装蒜!妈了个巴子,敢给老子假消息,还tmd10来号人?我十你个祖宗!那tmd保卫团都百来号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骗到你黑山寨大爷头上来了!”
“我带去的兄弟都他妈损失惨重,老子跑慢一点就交代在那儿了,你个老不死的!行,老东西!你有种啊,在着滋水县里,像你这么有胆子的老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着!”
“想害死老子是吧?来!今天大爷我就是要看看,咱俩谁先完蛋。今儿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大拇指!”
土匪头子一脸横肉,心里吊着一股子劲儿,一把扯过鹿子霖的衣裳,把他往地上一摔。
噗通一下,鹿子霖原本就不结实的身子骨,顿时感觉散了架,这倒不要紧,关键是听了那土匪头子的话,鹿子霖也跟着傻眼儿了。
他一个劲儿的哀求道:“大爷不对呀,我去那纺织厂看明明就是10来号人啊,哪里来百十号的防卫团?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去你大爷的!”大拇指抬手又是一脚,把刚坐起来的鹿子霖踹翻在地,恶狠狠的瞪着他。
“你tnd,这是明里暗里说老子不识字是吧?滚你丫的,我们虽然是土匪,tmd的纺织厂三个大字还是认识的!”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死鸭子嘴硬?还一口咬死,不肯说实话是吧?行!老东西我也不跟你多逼逼了,来人!”
“把这老家伙给我绑起来!”
“大爷我倒要看看,这老东西嘴有多硬。”
“别别别!大爷别!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一定有误会!我说的可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大爷。”
鹿子霖一个劲儿的冲土匪头子喊话。他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但鹿子霖断定这中间一定是狗日的黑娃搞鬼,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还把他逼得落得现在这副下场!鹿子霖气的牙根直痒痒,脑子里就算再转,也想不出什么法子。
不多时,他就被左右两个土匪捆在木桩子上,赤裸着上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大,大爷真不是我,我哪敢欺骗您啊!这一定是有误会,有误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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