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杰看着谭忠恕,叹了口气道:“哥,你来山城我就和你说了,找明诚学长最合适,委座和戴老板都视他为心腹,军统上下谁不买账?中统的陈立夫恨学长恨的牙痒,但他们同样想把他挖到中统去呢。”
谭忠恕叹了一口气,对刘新杰道:“何止是他们,就连日本人……都不敢得罪他,沪上向西来的船,只有忠义商行的船能通过,连日本人的舰船都给他保驾护航,生怕他的船出了问题。”
“哈哈,日本人害怕明诚学长再去沪上,否则那些小鬼子哪个能睡个安稳觉?”
刘新杰看着谭忠恕愁眉苦脸的样子,笑着说道:“哥放心吧,只要明诚学长帮你,你第八局局长的位子稳了。”
谭忠恕叹了口气,想说的话又咽回到肚子里:“希望如此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戴老板把我派到沪上接替明诚,是不明智的选择,如果学长在,沪上的小鬼子得少一半。”
刘新杰深以为然:“确实,76号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学长炸了,呵呵……委座和戴老板气的骂娘,如果他还在沪上,戴老板的生意就没法做了,沪上的小鬼子是不会允许他的船过黄浦江的。”
谭忠恕和刘新杰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除非把学长调走。”
下午,谭忠恕和刘新杰去了许忠义的办公室,许忠义表示热烈欢迎,好烟好茶的放在茶几上,亲自端茶倒水。
寒暄几句,大家相互熟悉后,许忠义才继续说道:“谭长官,你来山城的目的我们已经知道了,陈处长觉得你很适合在第八局工作,今晚说的就是这件事,他出马你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数,不过有些事情我要提前和你说一下。”
许忠义是少校军衔,而谭忠恕如今已经是上校,可在山城这地方,一板砖下去能砸倒一大片将校军官,谭忠恕虽然在级别上比许忠义高,但许忠义代表的是陈汉文,谭忠恕也是情商极高的人,他知道自己在面对许忠义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况且,谭忠恕如今是有求于人,摆出低姿态也在情理之中。
谭忠恕立刻坐直身体,看着许忠义道:“许科长请说,只要忠恕能做到的,在所不辞。”
许忠义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没那么严肃,咱私底下聊,哪里有什么公事?”
许忠义示意谭忠恕放松,见他放松下来,这才开口道:“我有个忠义商行,老谭知道吧?以后你当了局长,可得行个方便。”
原来就是这点事啊。
谭忠恕立刻道:“力所能及的事,请许科长放心,小鬼子如何对忠义商行的,我只会比他们做的更好。”
“好,那我就放心了。”
许忠义从桌子上拿出来一张银行本票,递给谭忠恕:“第八局刚刚成立,经费上肯定会有很大不足,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商行的生意,一定有你们一份。”
谭忠恕和刘新杰扫了眼支票上的数字,立刻吓了一跳。
三十万美金?
这特娘的哪是办公经费啊。
就算把他和刘新杰的命绑在一块,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不不不,这笔钱我不能拿。”
谭忠恕连连摆手,对许忠义道:“请您放心,我一定会为陈处长竭心尽力的做事。”
“谭长官,您安心拿着。”
许忠义按下谭忠恕伸过来的手,对他说道:“给你拿这些钱,是陈处长的意思,他有些事需要交代你们去做,这些钱不过是活动的费用罢了。”
谭忠恕并没有把支票收起来,而是依旧双手拿住支票的边,身体前倾做认真听的姿势。
许忠义对谭忠恕和刘新杰说道:“小鬼子快完了,沪上和南京有不少汉奸准备跑路,他们的房产或许会紧急处理掉,陈处长准备让新杰在忠义商行里挂个买办的职,去替我们把南京和沪上的房产收一下,新杰这些年没有在一线,也没有在敌后工作的经历,这件事交给他去做,就当是对他的锻炼了,老谭你觉得陈处长的安排怎么样?”
在谭忠恕和刘新杰来之前,许忠义已经把谭忠恕和刘新杰两人都调查清楚了,从小刘新杰便失去父母变成孤儿,唯一的一个前弟弟过继给了本房伯父。
而刘家和谭家是世交,谭母知道以后便把刘新杰接到自己家中,当做自己的小儿子一样的对待,供他读完中学,又出钱同时供刘新杰和谭忠恕读完黄埔,两兄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许忠义这才把事情安排给刘新杰,想必以他和谭忠恕之间的关系,谭忠恕必然会提供帮助。
现在的刘新杰在军统内部就是个小透明,让他外出执行任务没人在意,就算有人找茬,这不是还有许忠义的嘛,许忠义代表的是陈汉文,以陈汉文在果党高层的影响力,谁敢轻易动他的人?
谭忠恕听完许忠义的话,看向刘新杰询问他的意见,见刘新杰点头,谭忠恕这才说道:“许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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