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前内阁縂理金铨亲临吴大帅府,登门告状!”
“号外,号外,十八名金家门生追随,为金縂理造势!”
“北洋顶级权贵巅峰对决,前内阁縂理VS当权直系少帅,谁能笑到最后?”
·········
1922年10月20日,成百上千名报童在燕京城的街头巷尾叫卖着报纸。
瞬间,无数行人从四面八方冲向卖报少年。
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像疯子一样抢购!
甚至为了抢夺报纸而大打出手!
直接令首都二十八家报刊报纸全部脱销,卖出足足三十万份。
而这也让金铨登门告状的消息,如瓢泼大雨一般,冲进千家万户。
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
便有无数市民们从各个街道、各个四合院、各个胡同涌向东城区什锦花园胡同外的大街上。
更有是三百多名报馆记者组成庞大的媒体采访团。
全部涌向吴家大帅府!
上午九点三十分。
张其煌站在帅府顶楼阳台内,向下望去。
乌央乌央的全都是人头,嘈杂如菜市场一般。
自从他追随吴佩浮以来,还从未见过大帅府外有这么多人聚集、拥堵!
而且,看向远处,还有源源不断的人群涌来。
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他。
当即冲向大帅府书房。
大声叫道:“少帅,不好了,出大事了!”
“这金铨老贼竟然趁着大帅前往北苑军营办公的空当!”
“率领一众门生与记者们前来向你逼宫了!”
“少帅,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顶楼阳台停着一架直升机,我可以带你飞往北苑军营,保证人身安全!”
吴新圳放下手中的笔,沉声道:“有人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随即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嘈杂的人群。
说道:‘这一次,我吴新圳不能退,更不能逃!’
“否则,我发起代号为雷霆风暴的禁毒行动就是笑话!”
“清理偷税漏税,全城八千多家商号依法依规纳税交税也成了空谈!”
而后拿起桌上的文件,对张其煌说道:
“就在刚刚财政部总长罗文干向帅府发来公函,请示北洋第三师十月和九月的军饷能不能缓发!”
“国库只剩下不到二十万大洋,而燕京城三所大学总计六千多名教职工,已经足足半年没有发薪水了!”
“光是这一项,缺口就高达108万大洋!”
“更别提其他的了!”
张其煌闻言,不禁头皮发麻。
的确,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作为内阁,各个部委都要钱,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
可花钱如流水,收税缴税却难如登天。
不是做假账少交漏缴。
就是干脆做阴阳账本,在账面上把盈利做成亏损。
更有甚者,各省财政收入全部被督军们截留。
发下去的军饷。
比如去年陆军部下发六百万军饷给鄂军。
结果时任鄂省督军的王占元转手就挪用三百八十万大洋进私人库房。
随后命亲信携带这一笔巨款前往上海、天津。
存入花旗、怡和等外资洋行吃利息!
仅剩下两百二十万,其他一群鄂省高级军官有样学样,再过一遍。
就只有不到二十万大洋了。
而鄂省足有十二万士兵,欠薪长达八个月!
六百万尚且不能补足所有欠饷,更别提只有二十万了。
于是乎便爆发军事政变,底层士兵联合起来反对王占元的统治。
原时空里著名的驱王保鄂运动,便是如此!
只是,悲哀的是,王占元通电下野,飘然而去。
进驻天津租界,继续享受泼天富贵。
七年的鄂省督军生涯,为他卷积财产多达五千万之巨。
而鄂省上千万百姓却要遭受战火荼毒。
落得妻离子散、家园被毁、死伤无数下场!
至于贩卖烟土,圈养私人武装这一类行为,则是各省督军们无一例外。
张其煌更清楚,帅府前前后后已经为陆军部垫付了五十万大洋军饷。
帅府的府库,也仅仅只有两万大洋不到,维持着多八百多人的开销。
放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