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沈妙君眉头微蹙,“敢问苏公子,这“爸爸”是何意?”
“额,这所谓爸爸,其实就是好厉害的意思。”
苏牧承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爸爸就是好厉害的意思?”
沈妙君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沈姑娘,拜托了!”
“这……苏公子,就这一个要求吗?”
沈妙君狐疑地打量了一番苏牧承。
年轻,健壮,帅气。
可如此私密的场所,还犹豫了那么久,居然就只是为了让他叫一声爸爸?
这……未免有些太不将她放在眼里了吧?
沈妙君故意挺了挺胸脯,试图引起苏牧承的注意。
暧昧的氛围下,苏牧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在下就这一个要求,拜托沈姑娘了。”
苏牧承语气真挚,一副诚心的模样。
沈妙君小脸微蹙,脸上流露出挫败之感!
她都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苏公子居然没有半点儿反应,莫非她今天妆容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包间内的烛光过于昏暗导致苏公子并未看清楚她的容颜?
沈妙君怀疑过烛光,怀疑过自己的妆容,但就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颜值!
“这……”
沈妙君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
古怪,太古怪了。
……
包间深处。
一间密室之中,黎焕身前,两个长衫男子对坐。
“二叔三叔,你们都观察这位好久了,看出什么来了吗?”
两个长衫男子,一者脑后无辫,一者脑后有辫。
“此人……看不透,看不透呀。”脑后有辫的长衫男子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开口道。
脑后无辫的男子冷哼一声,道:“这有什么看不透的?
面对美色主动依旧无动于衷的,要么严以律己,心中有尺。
要么就是身有隐疾。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新军教官,身体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哦?二哥就这么看好他?”
脑后有辫男子端起茶水,沉声道。
一旁黎焕闻言,恶狠狠地开口道:“二叔,你看错他了,他就是一个阴险无耻,表面正经内心龌龊的色鬼。”
“二叔”淡淡一笑:“我相信的我眼睛。
况且,此人出身非凡,适合当成我们的人。”
“出身非凡?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官,能有什么出身?”黎焕撇了撇嘴道。
“二叔”意味深长一笑,从身后抽出一沓纸张,“早一个月我就注意到了这位新军教官,派人去调查一番其身份,没想到,还真有些收获。”
“三叔”拿起资料,仔细看了片刻之后,眼眸之中露出一道精光。
“德国联邦指挥学院,这莫非就是那所以培养高级军官和参谋人员著称的军事院校?
没想到,此子居然是从这所学院所毕业的。”
“三叔”拿着苏牧承的资料,越看越觉得满意。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不管在哪个时代,能够独领一军独当一面的大将,都是不可多得的人物。
“诶,此子居然还是庐州人士,姓苏,听说庐州有个大茶商名叫苏居庸,莫非……”
“二叔”意味深长一笑:“猜对了,这个苏牧承,就是苏居庸的小儿子!
这下明白我为什么如此看中此人了吧?”
“大茶商苏居庸,这些年凭借着几大茶叶和酒水,迅速江浙安徽一带市场,论资产,不比江浙豪商差。
只要能够将其拉拢,至少资金不成问题。
况且苏牧承还算许州新军教官,虽然实权不多,但却据传新军上上下下从里到外都是他在打点。
若是局势有变,将新军变为私军,也未尝不可!”
“三叔”眼眸之中精光更盛。
“二叔”自顾自地斟满茶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面对美色,毫不动摇,这种人若是能够成为我们的人,日后行事,我们也多了一份把握,也可将后背放心地交予他。”
“你居然这么看中他?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跟他还没见过一面吧?”
“三叔”目光灼灼开口道。
“那又如何?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我看人的眼光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二叔”自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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