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玲虽然一向自视甚高,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强大。
同时,她心里也在猜测,张学凉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费这么大劲抓住自己,肯定不只是为了羞辱一番,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目的。
“我承认,官军实力很强。但我二龙山也不是吃素的,你们想攻破二龙山,也得付出惨重代价。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
李燕玲一脸决然,试图在气势上不落下风,她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
“鱼死网破?我看未必。就算鱼死了,网也不见得会破。再说了,你这么个大美人,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张学凉笑着调侃道,脸上又露出了那副不羁的笑容,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啊?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李燕玲气得满脸通红,狠狠地瞪了张学凉一眼,她觉得张学凉的话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实话跟你说,现在到二龙山的只是先头部队。要是先头部队拿不下二龙山,后续还会有更多部队赶来。你知道整个吉省西部参与剿匪的部队有多少吗?足足近两万人,而且全都装备着先进武器。要是二龙山给我们造成巨大损失,那二龙山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彻底剿灭,一个不留!”
张学凉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他想让李燕玲清楚地认识到形势的严峻,不要心存侥幸。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我们是敌人,可那些老弱妇孺是无辜的!”
李燕玲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满脸愤怒。
张学凉的话,让她既愤怒又担忧,她深知二龙山的兄弟们虽然勇猛,但面对如此强大的官军,胜算实在渺茫。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一条路,投降,接受政府招安。我可以保证,二龙山的人只要放下武器,我们绝不为难他们。想当老百姓的,我们发遣散费,让他们能安稳过日子;想参军的,我们热烈欢迎,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另外,你哥哥李振武,我可以任命他为少校营长,还能送他去吉省陆军军官学校进修。等毕业后,前途一片光明,可比在山上当土匪强多了!”
张学凉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他对李振武和李燕玲兄妹有所了解,知道李振武是个人才,有勇有谋。
要是能把二龙山的土匪整编了,将这些人收归麾下,将来肯定能打造出一支精锐部队,为自己所用。
张学凉的话,让李燕玲陷入了沉思。
谁不想有个安稳的生活,当土匪本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
要是真有好的出路,谁愿意继续在刀口上舔血,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呢?
但要她就这样放弃二龙山,投降官军,她又有些不甘心,毕竟这里是她和兄弟们多年的心血,她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且说当下情形,眼前这男子信誓旦旦,许下诸多诱人承诺,声称要让哥哥李振武当少校营长,还能送他去军校进修。
这对于李振武和李燕玲一家而言,无疑是光宗耀祖的天大好事。
李振武与李燕玲的父亲,往昔也曾是巡防营中的一员,虽只是个小官,却也兢兢业业。
然而,官场黑暗,他无端遭受上司的排挤与打压,仕途受阻,生计艰难,最终无奈落草为寇,在这二龙山占山为王。
若能再次投身官军,重归正统,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心中热切的期盼。
只是,眼前这个男子如此年轻,言行举止间,那眼神又透着一股让人厌烦的劲儿。
他所说的话,究竟能不能当真呢?
李燕玲满心都是疑虑。
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个值得信赖的正人君子。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不定这就是你精心设下的陷阱!”李燕玲目光灼灼,毫不畏惧地质问道。
倘若这真的是陷阱,一旦二龙山的兄弟们下山,那无疑是自投罗网,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你居然信不过我?就凭我张学凉的名号,还会诓骗你这个小丫头不成?”张学凉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张学凉?”李燕玲微微一怔,脑海中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看到李燕玲这般反应,张学凉心中不禁一阵无奈。
要知道,他可是吉省督军老张的儿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少帅!
而且,他身兼数职,既是吉省陆军的副司令,掌管着军事大权;又是参谋总长,为军事决策出谋划策;同时还担任吉省陆军军官学校校长,负责培养军事人才;更是教导师师长,统领着一支精锐之师。
随便一个头衔拿出来,在吉省乃至整个东北地区,那都是响当当的,无人不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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