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旁听席上，苏婉清戴着手铐，静静地坐着。她的目光空洞，仿佛已经看透了生死。
“被告王富贵，“法官沉声问道，“你认罪吗？“
王富贵低下头，声音嘶哑：“我认罪。“
法庭内一片哗然。苏婉清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京州城监狱的死囚室内，苏婉清坐在床边，望着铁窗外的一轮明月。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耳后的月牙形胎记。
秦昊站在铁栏外，沉默地看着她。
“谢谢你，“苏婉清轻声说，“让我知道了真相。“
秦昊点点头，“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苏婉清笑了，那笑容凄美而绝望。“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等真相大白，等仇人伏法。可是......“她低下头，“我也成了杀人犯。“
秦昊没有说话。他知道，任何安慰都是徒劳的。
“明天就要执行了，“苏婉清抬起头，“我不想死在刑场上。我想......“她顿了顿，“有尊严地离开。“
秦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谢谢你，“苏婉清轻声说，“再见。“
秦昊转身离开。走出监狱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那是苏婉清撞墙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仰头望着夜空。月亮依旧明亮，仿佛在诉说着人间的悲欢离合。
回到侦探社，秦昊坐在窗前，望着桌上的铜钱和红绳。小林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秦先生，“小林说，“这是苏婉清留给您的。“
秦昊接过信，展开。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秦先生：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复仇是一条不归路，我走得太远，已经无法回头。希望我的死，能给那些无辜的生命一个交代。
苏婉清
秦昊合上信，长叹一声。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秦先生，“小林轻声问，“您在想什么？“
秦昊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在想，正义和复仇，到底有什么区别。“
小林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窗外，月亮渐渐隐入云层。京州城的夜晚依旧繁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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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