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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惊呼，如果他们想彻底抹除痕迹......
安娜当机立断：你立即去保护服务器，我来拖住他们。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刺眼的手电筒光线扫过来，马克和安娜不得不闭上眼睛。
真是辛苦你们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李教授，但此刻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发冷的锐利。
我本想着再拖几天，等研讨会后再动手。李教授慢慢走进实验室，可惜你们太聪明了。
安娜的枪口纹丝不动：别动！举起手来！
黑暗中传来几声轻笑。安娜，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又一个声音响起，这次是史密斯主任的声音，想想看，如果明天媒体报道FBI的特别探员在实验室枪杀了两位无辜的科学家......
马克和安娜同时一震：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史密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安娜，你以为你是FBI派来的唯一一个卧底吗？
这个信息像炸弹一样在黑暗中爆开。马克难以置信地看向安娜：你......你是FBI的人？
别太吃惊，马克。李教授的声音更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比如说，你父亲当年在国防部......
够了！安娜厉喝一声，再往前一步我就开枪！
开枪？李教授笑了，你最好先看看你手上的枪。
安娜低头一看，借着微弱的光线，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配枪扳机不知何时被人做了手脚。这意味着......
你们到底是谁？马克的声音在发抖。
我们？史密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我们只是一群，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有趣的人罢了。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重新亮起，刺眼的白光中，马克和安娜看到了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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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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