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城,慕容氏家主的院子里,绿色满园,美景宜人。
院子里几十位男女三五成群,各个愁云满面。
彼此交谈间,不时地往二楼窗户看上一眼,目光里流露担忧。
角落里,一个看上去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同样是一脸担忧地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突然,年轻人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猛地起身,冲向百年古木制作而成的房门。
推开房门后,进入厅堂。
厅堂内摆满了世界各国的名画,古代流传下来的瓷器花瓶,以及各种翡翠宝玉雕琢而成的瑞兽摆件。
年轻人一路狂奔至楼上最大的一间卧室。
卧室里全套的中式家具以及古典字画,在暴露主人财富的同时,又显得十分内敛。
只是此刻各种检查仪器的声响,对于这样的一间卧室来说,有些格格不入。
十几位看上去气质非凡的男男女女,围着一张百年黄花梨打造而成的床。
床上一名老者面色枯黄,戴着氧气面罩。
正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宝树。
“臭小子,不是告诉你在外面等着吗?”
一路冲进慕容宝树的卧室,青年有些气喘。
未等开口,就被床前站着的其中一位美妇低声训斥。
这位美妇正是青年的母亲,何淑华。
是慕容宝树的小儿子慕容虚静的妻子。
青年名叫慕容杰,是慕容宝树最宠的孙子。
这时,床前站在首位的灰衣老者,与床对面刚刚给慕容家主检查完的医生问道:“肖主任,我父亲他怎么样?”
肖主任把手上的检查器具交给身后的助手,叹了口气。
“哎……怀古兄,你我相交多年,恕我有话直说。”
“老爷子的情况,很不乐观。”
“什么意思?”
“有多不乐观?”
“怎样才能让老爷子恢复?”
“……”
肖主任的一句话,使得原本还算很安静的卧室,瞬间变得吵闹起来。
灰衣老者见状,怒目高喝:“都给我闭嘴!咳,咳咳……让肖主任把话说完。”
灰衣老者是慕容宝树的长子,慕容怀古。
虽说在场许多人不愿听从慕容怀古的话,但人家长子的身份摆在那,众人只能闭嘴。
肖主任没有理会慕容家其他人的问题,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道:“慕容老爷子已经八十九岁高龄,一般人能活到这个岁数已经很不易了,更不要说老爷子还有旧伤在身。”
“此次病倒,对于老爷子来讲,等于釜底抽薪,灭了最后一把火。”
“要想恢复以往的状态,绝无可能。”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帮老爷子争取一段时间。”
尽管一开始说是有话直言,但肖主任说得还是很委婉了。
在场一众都是姑苏城内各行各业举足轻重的人物,又怎会听不出肖主任的意思。
“老爷子回天乏术,时日无多。”
“你胡说,我爷爷才不会有事呢!”气息平复以后,慕容杰反驳肖主任的话。
何淑华出言训斥:“闭嘴。”
肖主任与何淑华摆了摆手,说道:“小夫人不必如此,小杰少爷也是不想老爷子有事嘛。”
“这孩子就是被宠坏了,让肖主任见笑了。”
何淑华左边,身姿挺拔,两鬓有少数白发的中年男子,就是慕容虚静。
此刻出言与肖主任赔礼。
“哪里,小少爷言重了。”
“你就是胡说!”慕容杰不肯罢休。
见状,何淑华快步走到慕容杰的身边,怒声说道:“够了!不要再胡闹了!赶紧给我出去!”
“我没有胡闹,我找到人给爷爷治病了。”
躲过母亲的推搡,慕容杰高声喊到。
在场一众慕容家的人精神一振。
慕容怀古急忙追问:“你说的那个可以给爷爷治病的人是谁?”
“就是他,穆医生!”举起手机,慕容杰把手机屏幕对准母亲何淑华。
看着儿子手机上的满屏弹幕,何淑华是真没有看到什么穆医生。更不知道蘑菇屋是什么。
慕容杰也注意到了母亲眼中的迷茫,于是开口解释起来。
“穆医生是中医,会针灸,可厉害了,在蘑菇屋把中了水母毒的妹妹给救了。”
慕容杰觉得自己解释的言简意赅,非常明了。
可实际上他所说的,有太多自己的主观判断。
而且,作为各行各业举足轻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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