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低声自语。
“那要怎么把握呢?自从我搬进四合院,就没见过他在院子里出现过。”
贾张氏摇着手中的芭蕉扇。
“不用急,后天可是闫家老大的婚礼。
李建国如果还想继续住在咱这个院子里,那天肯定会出现的。”
“只要你们俩能见到面,不就有机会了吗?”
秦淮茹将槐花竖着放在肩膀上,轻轻地拍打着槐花的背部。
“妈,您不是说过要尽快让京茹回家吗?”
贾张氏瞥了秦淮茹一眼,翻了个白眼。
“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啊!
现在有傻柱主动做舔狗,请咱们姐妹俩吃饭,这样一来还能省下点粮食呢。”
“等到明天中午,你就喝一碗棒子面儿对付对付。
留出肚子来,晚上出去下馆子的时候敞开肚皮吃。”
“你也提醒一下秦京茹,让她别替傻柱省着。”
秦淮茹点点头,随后看向正在水池边洗脸的秦京茹,陷入了沉思……
尽管李建国未曾返回工地,但他对房屋修建的进展却是明明白白,了如指掌。
每日工程队收工后,东子总会跑来招待所,向李建国汇报最新情况。
李建国当初设计的安全屋图纸,经过东子的建议,细节部分也越来越周全。
这天傍晚,东子下班吃完晚饭,再次来到招待所找李建国。
李建国递给他一包未拆封的牡丹牌香烟,东子见状,两只手激动地在裤子上反复搓揉。
“建国兄弟,这礼物实在太过贵重了。”他感慨道。
长久以来,在四九城里的烟民圈子里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
高级干部抽牡丹,中级干部抽香山。
工农兵抽两毛三分钱的烟,农村干部则满足于自制的大炮卷烟。
如今买烟不仅要花钱,还要有烟票。
四九城里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男人,有几个愿意掏出两毛三去买包烟呢?
省下的这点儿钱,不如拿去多买几斤棒子面,岂不是更加实惠?
许多人便托关系,从城乡结合部买烟叶。
烟瘾上来时,扯一张纸,把烟叶裹进去。
再往纸上抹点唾沫黏住纸头,点着冒几口烟,权当解馋了。
平日里在外面接到一两根好烟,多数人也不会立即享用。
而是先把烟夹在耳后,等到无人时藏进口袋带回家,慢慢积攒起来。
四九城的男人们讲究面子,在家里接待客人时。
将好烟拿出来摆一摆,至少能让场面显得体面些。
李建国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
“东哥,你就别跟我这么客气了,最近几天我不在家,全都靠您费心了。”
东子捧着烟,犹豫着是否要拆开包装。
李建国又从口袋里掏出半盒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根递给东子。
东子赶紧划燃一根火柴,先帮李建国点上烟,接着才给自己点上。
甩掉火柴梗,直到只剩下一丝青烟,才将其丢在地上踩灭。
东子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那包牡丹香烟,按在掌心里。
“建国兄弟,你对我太客气了。
你给了报酬,我们就该踏踏实实地干活,这是本分。”他说道。
“师父总是教育我们,不论是砌墙还是做人,都要像水面一样平整,像直线一样笔直。
这句话,我们时刻不敢忘记。”
李建国点点头,表示赞同。
东子汇报完施工进度后,起身走到门口查看外面的情况。
确保无人打扰后,才走回来俯身靠近李建国,低声说。
“外面的脚手架一直没拆,这几天我已经安排兄弟们用帆布,把周围都围起来了。”
“屋里怎么施工,只要没人钻进去看,外面肯定猜不出我们在干啥。”
李建国点点头。
东子接着说:“那个钢板……”
李建国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桌面,“打算什么时候用?”他问。
东子低头沉思片刻回答:“周一!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会让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们都准备好。”
李建国挥挥手,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到时候我会直接把钢板运进屋内。”
东子点头表示理解,并补充道。
“我的那几个兄弟都很可靠,我们在一起共事已经有十来年了……”
东子和李建国又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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