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贾东旭坐不住了,秦淮茹也是慌了手脚。
人人都说许大茂心术不正,但此前秦淮茹并未深感其恶意。
就在几天前,许大茂还将李建国回院子的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的。
秦淮茹原本以为,许大茂就像傻柱那样。
虽然对别人满不在乎,但在她这里却是真心实意地帮忙。
谁知今日,秦淮茹才看清许大茂的真实面目。
关键时刻,他不仅不会帮忙,反而会出来搞破坏、拆台子。
更糟糕的是,万一让院子里的人知道秦家姐妹主动追求与李建国相亲,那得多丢脸啊?
在这个年代,哪有几个女人敢于主动?
一旦被人知道了,肯定会在背后议论纷纷,指责这些女人不知羞耻。
此时,坐在秦淮茹旁边的秦京茹满脸通红,低头趴在桌子上不敢言语。
秦淮茹则怀抱着槐花起身,一脸无辜地望着众人:
“许大茂,你是把历史当成新鲜事来讲了吗?
李建国跟我堂妹相亲这件事,那可是早在李建国的爷爷还在世时,就已经定下来的。”
院子里的人纷纷点头附议,“没错,老李头在院子里确实提过这件事。”
“前几天李建国自己也亲口说过,他装修房子就是为了这次相亲。”
坐在主桌的三大妈也开口了,“许大茂,今天是我家解成的大好日子,你没喝酒就先发酒疯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你真是不念旧情,三大爷家办喜事,你还故意来捣乱是不是?”
“我就说许大茂刚才怎么那么殷勤,原来是憋着坏主意呢!”
看到院子里的住户都将矛头对准了许大茂,秦淮茹接着说:
“我只是请你问问李建国今天会不会回来,哪里做错了?
本来嘛,我们院子里有人家办喜事。
院里的住户过来搭把手、帮帮忙,热热闹闹地捧个人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李建国家里正在修房子,最近几天他都没有住在院子里。
三大爷家的喜事,万一他忙忘了,过后,三大爷和三大妈心里能舒服吗?”
“现在李建国的爷爷已经不在了,没有人能够提醒他。
他年纪轻轻的,也许还不太懂得这些人间烟火、人情世故。”
“我只是请你去提醒一下李建国,让他今天早点回来帮三大爷家一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院子里不少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还是秦淮茹考虑周到,这男人们粗心大意万一忘记了。
今天的这场喜事,可就不太圆满了。”
“秦淮茹虽然是从农村来的,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胸怀大局。
咱院子里的女人们,可得向秦淮茹多多学习啊!”三大妈满心感激地看着秦淮茹。
难怪今天李建国这么早,就骑自行车回家了,原来是靠了秦淮茹的帮助。
今天事情忙完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秦淮茹,多给她几块糖吃。
贾张氏噌地一下站起身,筷子猛地拍在桌子上。
“许大茂你这个家伙,就是见不得我家过得好是不是?”
“真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李建国和秦京茹跟你非亲非故的,他们俩谈不谈恋爱,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就是个烂透了的老倭瓜,肚子里全是坏水!”
“就是想找茬捣乱呢!”
“白吃了这么多人家的粮食,一点正经事都不会做!”
“脑袋长疮,脚底流脓,坏得彻底!”
易中海坐在主座上,清了清喉咙。
“大茂,今天是解成的大喜日子,该忙的事情也都忙完了。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吃得开心,喝得尽兴!”
闫埠贵起身,举起了酒杯。
“没错!大家都多吃点,多喝点……”
酒桌上的气氛,立刻又热闹起来。
这场浑水,许大茂没能搅合起来,顿时没了兴趣,垂头丧气地拿起酒杯自己闷头喝酒。
坐在秦淮茹身边的小当,今天吃得饱饱的,肚子滚圆,此刻正捧着碗喝汤。
棒梗一转身,不小心把小当的碗碰翻了。
“哇——”小当一张嘴,放开嗓门大声哭了起来。
秦淮茹连忙将槐花塞进秦京茹的怀里,然后接过哭闹的小当轻轻地哄了几句。
小当的衣服前襟都被菜汤溅湿了,秦淮茹便抱着小当回到中院。
等秦淮茹抱着小当再次从屋内走出来,走到垂花门前时,听到有人低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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