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贾家,棒梗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两手凑近炉火取暖。
小当则坐在棒梗旁边,也学着他将手臂伸向炉火边。
秦淮茹坐在外面房间的床边,正把棉衣里的针拔出来,背后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她拿针尖在头皮上蹭了两下,然后又把针扎回棉衣里继续缝纫。
秦京茹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趴在窗边,脸颊紧贴在玻璃上看院子里的邻居们。
屋外人们的谈话声,秦京茹听得一清二楚。
瞧见易中海站在人群中央,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秦京茹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她朝着窗户呵了几口热气,用袖子擦拭干净玻璃。
再次将自己的脸贴近窗户,专注地观察着人群中那个挺拔的李建国。
之前,贾张氏和秦淮茹经常说,李建国既有家产又长得帅气。
今天,秦京茹更加发现李建国不仅有骨气,而且非常有勇气。
秦京茹满脸兴奋地唤了一声秦淮茹。
“姐,你快来看看,李建国真牛啊,竟然把一大爷说得哑口无言了。”
秦淮茹忙放下手中的棉衣,爬到床上,趴在秦京茹身边,透过窗户看向院子。
易中海脸色铁青,而李建国在人群中高昂着下巴,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这还是以前的那个李建国吗?秦淮茹嫁入这个院子那么多年,从未见过李建国如此风光。
在这个院子里,还从未有人能在全院大会上让易中海下不了台。
秦淮茹情不自禁地多看了李建国几眼。
此刻的李建国仿佛周身散发着光芒,让她移不开视线。
秦京茹双手捂住发热的脸颊,低声嘟囔着。
“姐,真是要感谢你和大妈给我挑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
如果我能嫁给李建国,这辈子就值了!”
“像李建国这样有担当的男人,要是他的女人受到欺负,他也肯定会站出来,替她讨个公道吧?”
“李建国,你说什么呢?”见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吱声,贾张氏忍不住开口说了句话。
平日里贾家靠着易中海家占了不少便宜,这时候可得帮易中海一把,不能让他心凉。
“一大爷在院里,为大家做了那么多实实在在的事情。
我们院子里的住户,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说那些话,也是为了咱院子能够安宁团结……”
看到李建国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贾张氏吓得险些咬到舌头。
声音越来越低,后面干脆不再出声。
贾张氏连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真是记吃不记打!差点忘了,关于李建国的事千万不能掺和进去!
李建国冷笑一声,“这就是你崇拜一大爷的原因?”
“你……”贾张氏脸色骤变。
“李建国,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贾张氏此刻不敢再多言半句,因为担心说多错多。
万一李建国真的把她的事情抖搂出来,往后在这个院子里就没法做人了。
她赶忙一手捂住脑袋,“一大爷,我真的年纪大了,经不起这冷啊!
我们全家肯定会听您的劝告,绝不出去凑热闹,也不会去抢购物资。
唉,我这脑袋疼得厉害,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贾张氏便捂着脑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时,孙二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易中海,在人群中低声说道。
“本来我以为这场雪中午就会停下来,可是现在反而越下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呢。
天气预报也没告诉我们,这波寒潮何时才会结束。
我们家的棒子面,顶多还能支撑一个星期,不出去买粮恐怕不行吧?
而且我们家的蔬菜也不多了,地窖里的存货也撑不了几天。
也不知道等到雪停了,东单菜市场的蔬菜能不能按时运进四九城呢?”
易中海刚刚在李建国那里吃了个亏,心中窝着一团火。
此刻听到有人提到购买物资的事,他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些低声议论的住户,质问道。
“你们想造反不成?”
尽管李建国在这个院子里孤立无援,但他毕竟还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一名干部。
在轧钢厂,没有任何一个工人愿意给自己找麻烦,更不会傻乎乎地跟保卫科的人硬碰硬。
即便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面对保卫科时也要敬畏三分。
不过,易中海对付不了李建国,并不代表他也拿院子中的其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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