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以前是用刺剑的。”
“大妈妈您记得我?”
“你是前任瓦沙克的副手吧?之前和她一起处理叛军的时候见过你。”
“……”
“我一直以为我女儿的杰作是没有感情和思考能力的。”
“我和赫诺丝算上她作品的特例。”
“你带着芙洛雅的活体坟墓吧?”
“是的。”
“不用拿出来了。我不想打坏女儿的玩具。”
“玩具…”
两人嘴上在闲聊,但手中的武器却一刻也没有停下。
阿斯莫德的斧子绑在尾巴上,不断抵挡着格尔塞蜜的镰刀。
“你比我更亲近她。”
“您知道的更多…”
“这不一样,格尔塞蜜。我只知道她拥有活体坟墓,但并不知道它的来历。”
“啊……这样啊。”
“它将镰刀和活体坟墓给你是想拖延我的时间,可我不知道她的目标。你能告诉我吗?”
“恐怕不行。”
“是吗……”
阿斯莫德用斧子打掉格尔塞蜜手中的镰刀,并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拳这是轻轻碰到了格尔塞蜜的鼻子。
当她还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阿斯莫德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格尔塞蜜直面阿斯莫德金色的瞳孔,面前这位极其富有魅力的恶魔是任何东西都不能抵挡的。
她就这样被魅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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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斯用手死死地捏住刺客的喉咙。
“沙克斯的刺客吗?”
地上是刺客的紫色匕首,它已经被未来的魔王折成两半。
法斯用另一只手摘下刺客的面具,面具之下的是一张腐烂到露出骨头的面庞,其中还夹杂着蓝色诡异的血液。
“失败品吗?原来是这样。”
他松开捏住刺客喉咙的手。并一拳打碎了它的头骨。
事后法斯甩了甩自己占满蓝色血液的手。
“脑虫就不用管了吧?阿尔,上去吧,已经没有必要去找下面那位大人了。”
“唉?为什么?”
“原本索多玛的地下只是阿斯莫德缴获的战利品收藏室。直到零卡告诉我关于这里的事,我才知道这底下有人类。而且看样子上面两位根本没有好好看管这个地方。”
“?”
“啊,简单来说就是芙洛雅为了维护阿斯莫德的威信封锁了关于这座监狱的认知渠道。并且还派刺客看守。”
“要走回去吗?”
“上去找亚斯塔禄吧她会带你回去,我要去下面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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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魅魔,只是一味的跟着领头的那只,我不觉得那是什么好的兆头。阿斯莫德累了,我明白,但我更想让她体验一下自己所维护的国家是什么样的。”
巴尔手里握着芙洛雅的右手手臂,蓝色的血液从她的伤口处喷出。
“你想怎么改变这个国家无所谓,但大妈妈还在支撑着这个国家,这就不能任由你去干涉了。”
“这么想帮她为什么不在做一点功课?”
芙洛雅伸出左手的爪子冲向零卡,一时间倒在地上的四具刺客尸体突然起身也冲向零卡。
巴尔只是转头看向后方的四名刺客,它们的头便立刻爆开。
芙洛雅趁机从巴尔的视线之外绕过去,但却被紫色笼子困住。
蓝色的血液洒满了屋子。
同时也溅了零卡一身。
巴尔有些愣住了
这位王女把沾满了蓝色血液的茶杯放了下去并颤抖的说道
“先处理眼前的事情,巴尔。”
潘多拉也被溅了一身,但让她震惊的是自己刚刚打倒的刺客,明明半个大脑已经被魔术弹打穿,却依旧能够活动。如同丧尸一般。
芙洛雅一爪子便将牢笼撕开。她那继承自阿斯莫德的怪力如同本人一样,轻盈,沉重。两种仿佛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词语所描述。
潘多拉立刻做出准备,当她徒手凝聚魔力时却发现自己的魔力已经被限制住。
不只是潘多拉,整间屋子都已经被某种东西禁用魔力。
“巴尔,把她拿下吧。”
有了零卡的命令巴尔一手拦住芙洛雅一手打在她的胸口部。
瞬间血红色的水晶连同蓝色血液一同喷洒而出。
巴尔看似普通的一拳却能确确实实的将魅魔的皮肤所打穿。而芙洛雅所做出的应对策略则是将自己的血肉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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