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收回目光好似在害怕什么一般,纤细的手指拉下盖好红盖头,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这只手很美。
而我的目光也的确一直追随着那只手看,实话实说我也被吸引了,如果这只手像展览品一样放在我的房间或许会很好看,很精美
想法一浮出我的脑海中,我便立马把它掐断了,我不能这么想也不能这么做,这样不是我想要的。
我死盯着喜轿的装饰看了起来,我该怎么把新娘最美的样子画下来呢,要不我直接到新娘面前?直接扯下新娘的盖头看看盖头下到底是笑是哭。
我伸手用大拇指对着新娘比划了起来,这个角度的新娘是最美的,也是最好的绘画角度我一垂下头,长发便遮住了我的表情。
旁边的女人扭动脑袋看向我,长发下的表情不像人类那般灵活,可以说我这个样子根本不像一个人,苍白的女人被这张脸的表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毫不在意地笑着看向女人,亲和地说道。
“悦娘,你说她为什么会不开心呀?是因为不喜欢要嫁的人吗?还是她不满意这一切呀?”
“你说,是不愿意吗?要是她不愿意嫁给他,那么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去把她抢过来?”
女人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这种眼神我看多了,不管是人还是牛马蛇神,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我只是比普通人特别了点,喜欢的东西独特了点,美好的物品谁会不喜欢呢?
观察够了后我走回房内,走到床前蹲下身子,沿着床边拿起一袋饲料,倒出一些在地上,小老鼠们全都围了上来。
看着这些小老鼠吃的这么开心,我欣慰一笑,真是一群贪吃的家伙,吃的嘴角都是,我只能抓起一只吃的最起劲的老鼠,拿出手帕给它擦拭嘴角的血,而地上的饲料根本不是普通饲料。
那一袋袋的饲料里,装着的都是人的骨头血肉,还有一些有着满是虫子的手指,腐烂的恶臭味在我这里好似无感。
如果要说这栋楼什么最正常,那估计是没有的,就连我我这个来了不算久的外人都不正常,哪有什么正常人呢?
我把地上木偶的脑袋捡了起来,重新给他安了回去,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将他重新放回了衣柜最底下。
一抬头,就与衣柜里那无数双盯着自己看的眼球对视上,笑着说道:“我先出去了,天快亮了,你不觉得很适合采景吗?好好在家里待着等我。”
我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对着空气说话,但没人会来质疑我的行为,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是我的朋友嘛!
重新背上画板,我刚打开家门就遇到了余邶邡。
我们俩还挺有缘,我主动开口先发制人:“余邶邡,你是要出去吗?我一直都还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玩。”
“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是邻居嘛!”
余邶邡斜眼看着我身后的画板,嘴角一勾,举起自己的摄像机:“摄像师,一起吧,我也喜欢晚上出去采景,半夜总会让人看到不一样的美景。”
“这样呀!可以一起搭伙,反正都是跟艺术有关的职业,以后可能还会经常在半夜相遇呢!”
“你不是刚回来吗?又出去?”
楼道里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我的侧脸上,我缓慢开口道:“睡不着嘛!余邶邡,你知道我老家有个传说是什么吗?老一辈人告诉我,多管闲事会死不瞑的。”
我大半身子都隐藏在昏暗的楼道里,身后男人笑着开口:“那我得注意了,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吧?”
“可以这么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
我猛地转过身子与余邶邡对视,但却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提醒道。
“夜深人静,小心踩霉运,毕竟夜晚总会有那么几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出来捣乱,你说是吧?”
余邶邡只是盯着我的眼睛看没说话,而我则在透过余邶邡的眼睛看那里面的自己,脸色苍白,笑容僵硬如同木偶一般,却有种莫名的……不知感。
————
街边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着,没有灵魂,只会埋头一直往前走,他们的目的地从来都不明确。
路过刚刚看到的喜轿时,我停顿下来看了过去,该如何将最完美的新娘画出来呢?
一回头,余邶邡也已经举起相机拍了下来,果然艺术家的眼光都大差不差,余邶邡也觉得这新娘子很美。
我又看了眼喜轿,转身走了,停留久了会耽误人家结婚,旁观者就不要打扰别人了,喜欢的话画入画中便好了,我还要采景呢。
“你们这里新娘子结婚都是什么样的?”
走的路程中,我闲来无事想了解一下这里结婚的习俗,便问了从小在这长大的余邶邡,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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