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抱着刚醒有些小迷糊的欣欣，打开心理咨询室的门，打算先收拾收拾卫生。
一个干净卫生的环境，有助于客户的信任。
哪怕今天和之前一样，一个客户都没有，也要搞好卫生。
不然真来了客户，却被卫生环境劝退，江凡可没地方哭去。
结果才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老大爷站在门口。
哪怕江凡并不懂名牌什么的，也知道老大爷的一身衣服并不便宜。
老大爷看着抱着欣欣的江凡，有些懵逼的问：“你是心理医生？”
江凡笑着解释道：“是心理咨询师，不是医生。”
想了想，老大爷接着问：“你真免费。”
江凡愣了两秒，看着老大爷不像是没钱的人啊！
看来越有钱人越抠是句大实话啊！
心中腹诽着的江凡，面上一点没显的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
“没错，免费。当然，要是聊天让您开心了，您给个三瓜两枣的，我也接着。”
在说话的时候，江凡暗暗催动法力，用真实之眼看去。
只见老大爷的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
这让江凡松了口气。
不管是抓鬼，替鬼伸冤，还是伪装成催眠大师，都不是江凡的本职工作。
江凡的本职工作是心理咨询师，是靠嘴皮子赚钱的啊！
昨天原本想要从刘洪那里开第一单，结果获得抓鬼系统后，一切就跑偏了。
是，刘洪是给钱了。
可那是江凡用幻术忽悠的不是。
江凡没有道德洁癖，也不认为刘洪的钱不该拿。
只是在他的心里，通过系统技能赚到的钱，是副业收入，不能算本职主业收入。
江凡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向老大爷。
大爷你这么干净，穿的还不错，又是主动上门的，一定能让我获得本职工作的第一单吧？
江凡添加的免费陪聊小牌子，可不是胡乱添加的。
他那可是经过仔细考量的结果。
不管小牌子上怎么说免费陪聊，上面那平凡心理咨询室的大牌子可没撤。
这就给人一种心理暗示，人家是看疗效的，疗效好就必须要给钱。
从而将那些闲着的大爷大妈劝退了。
可惜你大爷就是你大爷，尤其是有钱的老大爷。
老大爷显然打算给江凡上一课，告诉江凡这一套不是对谁都好使。
只见老大爷犹豫了片刻，有些踌躇的开口道：
“那你能上门服务吗？”
江凡差点一口血喷出去，这么干净的一个老大爷，是怎么说出这种虎狼之词的？
深吸一口气，江凡脸上挤出一抹笑容，“大爷，不是您和我聊吗？”
老大爷叹了口气，“是我老伴，这两天总说晚上看到我早夭的大儿子，我寻思让你上门聊聊天，给开导开导。”
江凡四十五度角望天，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
得，一听这情况，就是要用副业了。
不对，现在不是在乎主业副业的时候。
要赶紧把上门服务这个漏洞补上才行。
免费上门服务的先例一开，往后可就是数不尽的麻烦。
大脑急速运转后，江凡想到了个补救办法，“可以上门。”
“不过上门的话，就算觉得我聊的不好，也要报销打车费。”
生怕老大爷再来点幺蛾子，江凡又补充了一句，“打车费需要先给。”
江凡还是低估了老大爷的脸皮厚度。
老大爷脸上挂起憨厚笑容，眼中闪过精明的光。
“不用打车，就是不远处的海滨别墅区。”
江凡盯着老大爷看了看，见老大爷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怕他拒绝的样。
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早夭，这个词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估计要不是老大爷的老伴，这两天总说晚上总看到大儿子，他们一家都快把这个早夭的大儿子给忘了。
即便是老太太这么说，全家也没人在乎，只当是老太太岁数大糊涂了。
这里的全家是包括面前的这个老大爷。
真的在意老太太的话，不管是去寺庙道观烧香请大师，还是找心理学专家教授，都比找免费陪聊的江凡强。
显然老大爷就是来糊弄事的。
用江凡这个心理咨询师糊弄老太太，告诉老太太想多了。
用有钱人的身份糊弄江凡，让江凡认为有希望拓展高端资源，不好主动提钱，从而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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