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诚和黄妈妈坐的火车在终点停下后已经是半夜了,奔波了2日,他都佩服老妈的体力,两个人转去客运站,在客运站附近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店,开了2间房。又去了相对繁华的地方吃了顿大餐,回来之后去了超市,买了一些必备的日用品。因为黄妈妈说,山上条件可能不太好。什么都没有。
洗完澡之后,黄奕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一病不起,老妈背着她没日没夜的走了很远的山路,在一个破烂的寺庙停下,后面的事儿就不记得了。这次也算是经历了人生的坎坷,老妈带着他去渡劫了。
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繁的做梦,而且每次都能清晰的记得梦境。
他想起第一次和安娜出去旅行,住在破烂的昂贵的酒店,他还在读书没有钱,安娜掏了绝大部分的费用,只有这一次没有不欢而散,剩下每次见面,每一天都在吵架。他问安娜开不开心,安娜说他太自私了,从来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一直是安娜迁就他,一点也不开心。想想这段感情确实是安娜付出的多,一直是安娜迁就他。
叹了口气后,他睡着了,终于能在床上睡个安稳觉了。他梦见他小时候,睡在佛前的拜垫上,见他醒了,老妈把他扶起来跪着,老妈在他身后像是念着咒语。旁边有个老僧敲拿着念珠,敲着木鱼,他看清了老僧的模样,是在那个酒店打扫卫生的老板。
他拽了拽老僧的衣袖,打断了他诵经。
黄奕诚:你为什么在酒店害我。
僧者:没有人要害你,你不善,佛也救不了你。
黄奕诚并不服气,还想跟老僧掰持一下。老僧并没有理会他,继续念佛。这个时候有个小沙弥进来喊他们开饭了。
四个人分得一碗白粥就没了,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面只有一点咸菜,他哭着嚷着和他妈说,他要吃鸡腿,他不想喝粥。
老妈解释道,这里只有这些,必须吃,没有别的选择。
吵闹打滚间,不小心把粥碗打翻,小沙弥把粥碗扶起,用手划拉桌子上残存的粥米放在嘴里,黄奕诚看不惯,打了小沙弥。
他记得他小的时候是打过小沙弥,这次在梦里,他有意识的想要阻止自己,但是失败了。
小沙弥笑笑说:死性不改,回头也没有岸了施主,而且你该醒醒了。
他睁开眼,刚好闹钟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天还没有亮,他和老妈买了早餐后,去做了客车,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司机,行驶途中,他问老妈,小时候他是不是在庙里住过一段时间,他梦见了。
老妈嘘了他一下,让他禁声,不要往外说,她说她没想到黄奕诚还能记得这件事儿。
那就是确有其事,他再也没有浪费过粮食了,即便吃的很撑,饭菜掉在桌子上,他也吃掉,不浪费一粒粮食,安娜的吃饭习惯不好,在外面总是点一大堆菜,但是吃的不多,是妥妥的浪费粮食大户,难民看见都要哭的地步。这也是两个人之间的一个矛盾。
天微微亮了,黄妈妈看向外面,叫师傅停了下来,很荒凉的地方,马路一旁是山,另一旁是干枯的河床,这里之前应该有条大河,这里黄奕诚没有记忆。他领着大包小包在黄妈妈后面走,走了一段路之后,也没有发现上山的路,黄妈妈捡了根棍子,在茂密的草丛和灌木中扒拉出来一条小路。像是很久没有人开过路了,黄妈妈走在前面,和安娜差不多身高的黄妈妈偶尔会消失在黄奕诚的视线范围内,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妈妈慢点,他跟不上。
过了许久,太阳开始毒辣辣了,两个人才开始休息,很神奇的事情,两个人虽然满头大汗,但是没有气喘吁吁,没有感觉到累。她们翻过一座又一座山。
在一个不知名的山顶,一棵大树下有块很大的白色岩石裸露在外面,表面很平整,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休息。
黄奕诚拿出吃的,黄妈妈说她去方便下,让他在这里等她。他环顾四周,一路也没有看见庄家作物和果园,但是植物又表示这里不是原始森林。他告诫老妈不要走远。他躺在岩石上,感觉很轻松,人生貌似要重启了,元气满满的一天会在不久开始,他这样暗示着自己。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次没有做梦,睡的很香甜。
再次睁眼,已经傍晚了,他不知道他睡了这么长时间,他着急的看了下表,下午四点,他睡了3个多小时,他喊了妈妈,并没有回应。又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应后,他开始慌张起来。
他朝着老妈方便的方向走去,荒山野岭,他脑海里浮现出老妈滑下山坡的样子,心里发慌的不得了,以至于哭了出来。他在慌乱中尽量让自己稳定些、安静些。他又返回了原点,发现母亲走过的地方并没有痕迹,只有他一个人经过的痕迹,他掏出手机,想拨打急救电话。才发现手机没有信号,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高举手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信号。
黄妈妈在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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