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徽很少专注于一件事上,她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或者说踏实的人,与枯燥的学科相比新奇的事物总是那么多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何况在信息爆炸时代,高中老师说她要是更踏实一点就好了,她学了很多年改了许久最后也没有一个学会踏实,后面明白一点似乎也晚了,她总是这般后知后觉,天才总是十年如一日的朝着自己的目标勤奋可普通人光是目标就找了好久,摸着石头过河后面才会发现这条路不太好走,傅长徽不是不听劝只是甚少有人会关注着她在她迷茫时候给她指路,老师经历总是有限的,家长只是想看到结果,有些南墙就是得去撞上才知道,有些路注定是一个人走的,固然她已经成功上线,有时回看也会遗憾不能再早点知道。
人总是会有不甘的,她也会,黑色签字笔在课本上一一标注,参照着练习册,标注学习练习,继续重复,如此在一遍遍简单重复中加深记忆,那时候看着头大的题目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做了,将一科功课复习完成后那种满足感充斥着内心,她嘴角一杨,点开有些陌生的图标找到班群,看着五花八门的昵称和空间动态,傅长不由轻笑,考完后她与班上的人甚少有交流,至于初中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更是甚少提起,说起不过是在不懂事年纪里她因为自身体味以及一些说不上来原因在重点班级里格格不入吧,总有三五个与她作对的同学喜欢在她奚落嘲讽她以换取存在感,说来嘲讽那个曾经奚落她的一员以后会成为一名幼师,简直可笑,在经年后这些行为被称为”校园霸凌”愈来愈多的社会现象引起国家重视,法律因此修改,她也逐渐学会释怀,至于那些人在时间推移中也愈发的模糊。
傅长徽收回思绪,或许这也是一种经历,不过现在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再来话她并不建议请一回家长,毕竟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向外。母亲在门口试图推门而入不曾想房门反锁,在门外道:把门打开?不是在学习吗?傅长徽将手机放进裤兜里起身打开门,让母亲进来似乎是没有翻看到什么,母亲说了几句后也就没有继续了,让她收拾下准备出门,她进卫生间望着一头长发自己,紊乱的发丝上大学后她就将自己头发剪成短发,这一头乱发还真是久违的烦恼,长发容易打结何况她的发质也不是很好还是得找个时间去剪头发,母亲的反对算了那些都不重要,再一次对着自己暴力梳下的掉落头发,傅长徽“嘶”一声,决定忽略掉,多一天她都等不了,快刀斩乱麻的梳理好后,将衣服打理好,出门对母亲道剪头发一事,母亲应下还说:“是应该去剪了,还应该去拉直下。”
傅长徽想着之前三个小时的折磨还有味道极大的发水见她误解自己意思后敷衍的应下,父亲也睡醒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他一项都对这些不发表什么意见,或许是父母的相处傅长徽从来对男女之事不报期望,甚至说的上是排斥,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现在她迫不及待想去看看2016年的故乡了,街上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久别了,今年的楼下的粉面和面包店还没有开起来,偶然去下馆子都需要走几百米去公交总站,有些店铺开了许久而有些则悄然被取缔,她好奇东张西望直到走通上学的十字路口时候才一种真正回来的感受,还有那个陪着她长大的书店也还在,真好,母亲没有继续说教,只是夸她这回出来比之前懂事了,转头看顾着年幼的小弟,母亲需要去批发市场去购置些家庭用品,傅长徽见此,插空道:“你先去吧,我去剪个头发。”母亲也就是敬爱的彭女士道:“嗯,去吧,就去批发市场下那一家等会我来找你,拿着钱。”
傅长徽拿着应下转头就下去,嘴角扬起,先下手为强我可是给您说过的噢,轻车熟路找到那家理发店给师傅说下要求,在师傅再三确认下,傅长徽通过镜子见长发逐渐在师傅手下短下去还有空插曲搭话,至于后续,在她剪完后母亲自然也揪着说了好会,不过木已成舟一路回去路上氛围都异常的凝重,连小弟也意识到这事不简单,安静下来,傅长徽似是没有感受到一路好心情剪完后觉得风都温柔了,至于母亲她总得意识到我已经不在是小孩,现在正在气头上,她才不会上去碰霉头。回去这个发型父亲也多看几眼,他接受度良好甚至还调侃我,我回了几句就转身回房间了,没有必要在在母亲面前瞎转悠,这个时期她脾性还没有那么好,真惹急了是能拿着衣架收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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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