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一个人的存在与否跟世界有关系但关系没有那么大,起码傅长徽知道与她关系不大,她浅浅的物理知识不能解释这些事情,科学尚无法解释事情就交给玄学吧,生活依旧平淡,母亲只是觉得她比之前乖,知道学习了,转头就继续忙碌其他事情,毕竟我不是她生活全部,外婆依旧健在,老太太打理后院的菜种胜过关注她,傅先生这位上了年纪的公务员,端着保温杯,习惯性“画饼”,例如:“你不是喜欢玩手机,等你上了大学就可以好好玩了;你好好学习这回考好了,你想什么我都个你买”。每次谈话的主题都大同小异就是考个好成绩,至于其他人,忙着生活忙着学习忙着工作。
风起于青萍之末,波起于微澜之间,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件足以改变一个人事情,毕竟微风和微澜太过常见,只有在某一日你积累到足够引起所有人重视的程度,人们才会发现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就像那年席卷全球的疫情最初也只是在手机众多新闻中夹杂有些“普通”消息,用电影话来说,最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不过是一场山火,一次干旱,一个物种的消失,直到这场灾难与每个人息息相关,事实上没有人能抗拒知晓未来,窥探命运的秘密,一切是如愿以偿还是重蹈覆辙,历史交给我们经验就是继续重复着历史,傅长徽并不知道这次意外究竟会何时结束也不知会带来何种后果,她这命运的小蝴蝶究竟会找到哪一步,但她不可能再次放任自己,哪怕这是一场梦,很少有人会不渴望自己成为别人家的孩子,至少她不能,她年少时候也不会甘于平庸,顶峰她还没有见过,所以她选择和以前完全不同的道路,在外人看来一切都入常,那些惊涛骇浪都隐藏在内心里。
傅长徽晃晃悠悠的穿过人群走回家,思索着下午课程然后作业安排月考,她的初中没有所谓的白衣少年也没有青梅竹马打闹,有的只是日益繁多的作业习题,还有数不清的试卷,小路蜿蜒而下离家也就不远了,到家时由于寄宿的学生杂多,母亲正在给学生夹菜,见她回来也只是道:“回来了?快放下书包来吃饭吧”将书包放下,周倩已经到了看到她也震惊下,一同出来吃饭,熟络问她:“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傅长徽垂下眼道:“这样方便一点。”周倩:“也是,你说我要不要也剪一个?”“都行”“算了我还是适合长发。”
傅长徽没在讲话,房门传声响然后是熟悉呵斥声,傅长徽轻声在心中叹口气,也不怪在她上大学后母亲的耳朵一度不太灵光,一群熊孩子好闹腾,真的伤耳,傅长吃完将碗一放就回房了不是不洗只是这个工作一般被外婆包了,在长辈眼中她的目标就是好好学习,考个好成绩,至于其他的家务都自有她们处理,就好像一场投资,淹没成本太多了你要是成绩不好那就是要投资要亏,为了这个成功她们会将你的待遇与学习挂钩像KPL月考那张成绩单就是月季的标准,所以她很少许愿因为总是事与愿违,她并不否认她们的用心和爱,只是难免会功心,她的底气来源于成绩所以在很长时间她总在自我内耗,这是成长只是有时候不想要这种成长,思绪一时乱飞。
周倩已经上床午睡,傅长拍了拍自己脸,瞥了眼手表拿出作业,完成一部分就能腾出点时间多看会其他科目。午睡早点去,趴在课桌上睡会就好,不知道为何教室的课桌睡觉效果要比在家睡一中午好,笔与纸相互摩擦带来黑色的字迹随着手肘的移动将作业本填满,这种抄写作业大多不需要怎么动脑只是有些需要多费点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学到高中几乎每一科都会布置抄写作业,外婆进来休息,见她在写作业也不说话,坐了一会又去看她的小菜地去了,待门外再次传来响声时候,周倩也起身,两人收拾下就出门,照常走路,路上陆陆续续学生进入学校。
广播《千本樱》的歌已有许久未曾换过,也会遇到同学,打了招呼也会和她聊聊最近的班上的八卦,无非的谁和谁最近又吵起来,谁和谁关系有些暧昧以及下午数学要进行小测等,傅长徽在一旁听着她不太擅长这种交流,一般都保持着安静,就这么到教室,放下书包就入睡,待上课铃响,上课,物理,历史还有数学,这时候的历史课还很简单,老师在台上侃侃而谈,傅长徽抬头看着眼中满是怀念,多年的积累足以应对初中的历史,这是在上大学后还没有还给老师的课程,措不及防对上老师目光,下一秒,傅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傅一惊,将笔放下起身就着PPT就这么讲了会,坐下,老师就她这个答案延伸,继续讲述,45分钟的课程还是过的很快的,傅长起身去擦黑板今天她值日,老师赞赏的拍拍她,傅长拿着黑板擦应下,待老师离开,将手表随意放在左右的台上,挥动双臂,之后细细碎碎的笔屑落下有的在光线下飞扬有的随着动作沾满她的衣袖,待擦完不可避免会去卫生间洗个手、
待回来时候一进门就听着有几个人在嘀咕她,细一听还是坏话,傅长徽就那么站着后面不远处,那人背对她还讲的起劲,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袖,换以后她会笑笑然后无视她,现在嘛,傅长徽对着她:“哦,看来王同学对我本人还挺关注的,讲的这么好,不如去台上好好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