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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在黄铜小锣表面,这铜锣看起来极为厚实,又造得很轻便,敲打起来声音尖锐高昂,离得远觉得声如洪钟,离得近些,就已经感觉虫子在钻耳道,又刺挠又疼!
“马贵宝,你坐在石头前面,不要捂住耳朵,等会儿她上了身,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马贵宝不懂这是什么道行,但他还是信得过阎姑,盘腿打坐在香案前,任由阎姑拿出绷朱砂线用的绳子,在自己的手腕、脚腕、脖子、腰部全都绕结红绳,将绳子两端全都捆扎在房梁上。
剩余的一点朱砂水,也被她用毛笔蘸着液体,沿着马贵宝的身体化成一个不太标准的诛杀“圆环”,刚好把他的身体困在圆圈里,做完这些,阎姑又从布袋里抽出一把刻画着符篆的桃木剑,把铜锣挂在腰间。
她一手敲响铜锣,一手挥舞桃木剑,转圈时嘴里嘟嘟囔囔,嚷嚷着老土话念的咒语,脚步走得乱七八糟,蹦跳乱颤,看起来,比东北的跳大神还要凶残一点,他们听了很久,才听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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