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幽魂察觉到老僧眼神凝重,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忙之下当即要逃走。
老僧察觉到幽魂坏了自己好事,从自己袖口拿出一个乌木傀儡,用佛珠紧紧缠住傀儡脖子,嘴里念念有词,只消片刻功夫,这幽魂就已经痛苦嘶吼,当场烟消云散,只剩下几缕发丝,飘荡落在地上。
随后,老僧捡起这一丝头发,眼神阴恻恻说道:“断了你们念想,总比你们亲自来送死强多了!”
……
哀牢山、盘龙岭、宝山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半个小时时间,白川他们紧紧盯着骨瓮,生怕骨瓮出现了什么动静,眼下随着线香燃尽,骨瓮也开始咯噔作响,就好像有一双无形大手在拨弄骨瓮,四面晃动得咯吱作响!
这种动静,明显不同寻常,只是他们也都不知道是什么,赶紧叫起一旁打坐的阎姑:“阎姑!”
白川他们把阎姑叫来,她一见骨瓮乱动,眼神闪过警惕,慌忙看向骨瓮中的鬼骨,刚才硬朗的还能钉进钉子的鬼骨,此时瞬间风化,疏松得好似见风就撒的骨灰,在骨瓮摇动下碎裂成渣、化为齑粉,肉眼可见只剩下骨灰!
这个情况,阎姑明显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神中透着一股焦急,很快拿起桃木剑,把钉在骨瓮上的一枚符篆挑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只消桃木剑离开骨瓮,其他三枚符篆瞬间爆燃,明晃晃光焰好似剧烈爆炸,让所有人都后退了几步。
轰隆一声,骨瓮在火焰炙烤中破碎成片,骨灰没了束缚,在剧烈爆燃下撒了一地,白花花到处弥漫。
“咳咳!”
阎姑示意众人出了堂口,朝他们摇了摇头:“不中用了,寻踪符确实找到了冤魂的主人,但是我估计这背后的巫师,已经发现了我们利用符篆在追踪这鬼东西,为了不暴露他们的位置,直接咒杀了这冤魂。”
说完,她朝后看了看堂口里的骨灰:“鬼骨降只有魂灵附着其上的时候,骨骼才是完整的,要是魂灵没了,这骨骼没了幽魂的束缚,会瞬间化为灰烬,刚才我见骨骼已经开始碎裂,就已经想到幽魂被灭,下一步估计就是烧毁寻踪符,只能勉强抢下其中一枚符篆,也比被他们完全烧毁强多了。”
随后,阎骨用桃木剑挑起最后一枚符篆,拿出陶碗烧了符篆塞进水中,拿出一张提前画出的哀牢山地图,口中念念有词泼在地图上,随着黑灰符水浸透纸张,哀牢山的某些位置,也在水渍浸透中聚集更多灰烬,越来越明显。
“剑瓶峰?”
阎姑仔细数着地图的山头位置,等确定山头后,眼神明显疑惑起来。
白川看阎姑的脸色,问符问出来的剑瓶峰估计藏着点什么东西,问道:“剑瓶峰很不寻常吗?”
阎姑点点头:“可惜只有一枚符篆,只能确定它们在剑瓶峰范围内,至于在哪里,随着其他符篆烧毁,已经没法知道了。”
她顿了顿,眼神恢复神秘:“不过,李润山的老宅,就在剑瓶峰山顶,如果这幽魂的主人真的是在剑瓶峰,那就太诡异了。”
……
哀牢山、宝山村、郑家
“剑瓶峰?”
郑老听到冤魂停留在剑瓶峰消失了,再也没法气定神闲,眼神变得狐疑起来:“阎姑娘,你没有探错吧?”
阎姑也想自己探错了,但根据寻踪术的反应以及鬼骨化灰来看,那鬼骨幽魂,确实是在剑瓶峰失去踪迹了。
郑老先生见阎姑点点头,这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其他的山头也就算了,偏偏是剑瓶峰,如果巫师真的是在这里,那就太蹊跷了。”
“郑老是怀疑,冤魂背后的巫师,其实是李润山?”
白川听了那么久,虽说阎姑没有明说,结合李润山宅子来看,他们怕的其实就是李润山再活过来。
郑老先生点点头:“对,当年李润山缝头逃走的事情,我们不只是曾经听说过,有些老人还见过山中有提着头走动的黑影,要不然,李润山的恐怖故事,怎么可能被村民用来吓唬自家孩子。”
说到这里,郑老的眼神开始放空,回忆着某些往事,继续说道:“李润山倒台后,我们这些从别村迁来的年轻人,还曾经去过李润山在剑瓶峰的李家老宅,这个地方确实古怪得很!”
当年李润山倒台,他所聚集的势力一轰而散,死的死逃得逃,当时的百姓既恨李家欺压哀牢山几百年,也恨李润山鱼肉乡里、欺男霸女,一些年轻人听说李润山死亡前,为了东山再起,在老宅中埋了三百箱小黄鱼,为了找到这些黄金,用来支援新社会的建设,同时彻底肃清地主恶霸的封建残余,这些年轻人来到李家在剑瓶峰的老宅,查抄“封建余孽”的老巢。
当时,宅子里值钱的东西,几乎已经被查抄干净,只有一些逃不脱还走不动的老仆人,还在老宅守着,根据这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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