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了410劳动人民的智慧和汗水,辗转不知多少时空要塞才流转到410的这口锅里。
仅此一颗,弥足珍贵!
大郎咽了口口水,抢先说道:“要不今朝狮子头让与小弟?”
支书抚了抚眼镜,眼镜镜片上已经朦胧上了一层水雾,“不才倒愿为诸位弟兄先尝尝咸淡。”
双子淡淡道:“唯狮子头不可负!”
屋外已经寒风阵阵,室内却是剑拔弩张。
三人争执不休,香味愈浓,火药味愈重。
这顿火锅竟然吃出了特么的古龙味道!
大郎从自己的身材和营养学角度阐释了这块狮子头对自己的重要性;支书企图用各种糖衣炮弹重新瓦解其余众人的意志;双子对两人这种没有舍己为人的精神表示浓重的不屑后,依旧死死的盯着那块狮子头。
没有出手的只有楼静,手中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盆子边缘,似乎对狮子头不甚上心。
三人自然没把楼静这个大梦初醒,失血过多的少年考虑进去。
香味肆意地驱除着男生寝室独有的奇妙味道,不断地侵蚀着人们的最后一丝理智。
“叮叮叮”,如仙乐飘飘,预定时间到,万事俱备,就等开盆。
大郎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罪恶的双手,想来个先发制人。
但是手方摸到盆盖,一念上心头,此时动手,岂不无余手?
于是改揭为摸,轻轻从盖边缘一抹而过,忍受着指尖传来的滚疼强笑道:“不错,熟了!”
明显从支书和双子脸上看到了几份失落。
大意不得啊,大郎暗自摇摇头。
镜片寒光一闪,支书嘴角微翘,“既然熟了,不如直径同志就替为掀盖吧!反正你最近”。
双子摸摸鼻子,“附议!”
大郎颤抖着脸上的肥肉,暗骂两人无耻。
合情合理,还采用了看似民主的方式提出了让大郎无法反驳的决议。
那胖乎乎的右手颤抖着握住了盆盖,这一握,便宣告着那孤傲的狮子头从此和自己形同陌路。
别了,司徒雷头!
大郎含着泪水掀开了盆盖,顿时浓湿的水雾从盆中喷涌而出,浸染了每一个人的眼角。
短暂的失明让众人皆不敢轻举妄动。
大郎握着盆盖,迷蒙着泪眼。支书和双子身子轻微摇摆,躲避着那调皮的水雾。
“梆”轻轻一声,水雾尚未消散,已经有人按捺不住。
支书一改平日里的嘻哈本色,一双筷子使得虎虎生威,激荡的“剑气”直刮得大郎嗷嗷大叫。双子却是使出家传绝学“双刀流”,一筷死死顶住支书攻势,另一筷毒蛇吐芯,伺机待发。
两人眼镜镜片已经一片模糊,手中家伙却是“龙飞凤舞”,凭着一腔执念顽强的战斗着。
“叮”“叮”两声,终是双子技高一筹,一筷左右震荡,连拨支书筷中“剑意”,余一筷平平往狮子头刺去。
支书脸上的懊恼,双子嘴角那一梢月上弦,大郎眼中莫名的痛心疾首,还有那孤傲的狮子头慨然赴死的决意,映照在透明凝皙的窗上,淡淡的勾勒出了一副410浮世绘。
“呼咻”,突然,场中惊生变故,却是斜下里刺出一筷,夹杂着一往无前的风声之势,以雷霆之速,挡住双子去路,随后一筷穿心,动作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那圆滚滚的狮子头被穿了个对肠。
双子大吃一惊,怒喝道:“何方妖孽?敢于劳资口中夺食?”
雾散,人明,羊搏狮子,狮入兔口。
楼静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道:“以嗦森么?(你说什么?)”
支书哈哈大笑,棋差一招之不愉一扫而空,饶有兴趣的看着吃瘪的双子。
大郎更是敲着盆盖“哐当”“哐当”唱道:“sha le ba,sha le ba,You'll never see me cry!”
双子一脸愤愤,夹起一块羊肉片狠狠嚼道:“禽兽!”
楼静咽下最后一口狮子头,抹了抹嘴,拍了拍双子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少年还需努力啊!”
“切!”双子抛了个不屑的眼神,“给点口水就泛滥,要不是怕你丫的继续喷血,你以为你能从我手里夺下这东东?”
“承让,承让”,楼静恬不知耻地鞠躬“道谢”。
果然,和这些人在一起,才能放下一切,不想其他。
突然想起之前他们所提之事,疑惑问道:“刚才听你们说我到献血?”
双子看白痴样看着楼静,“献血还能把记忆也献掉?”
大郎解释道,“柳映堤说你去献血了,献的那叫一个‘澎湃’啊!就差没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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