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你……”龙骧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展是大夏的将领,如今更是叛臣,他如何能放心将女儿嫁给他?
龙彩彩见龙骧有所动摇,心中一喜,连忙趁热打铁道:“父皇,最是真情动人心!女儿对秦展将军一片真心,相信一定能打动他!您就成全女儿吧!”
……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文武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昨日早朝上关于和亲人选的争论还历历在目,龙骧的雷霆之怒更是让他们心有余悸。
今日,他们一个个做好了被龙骧责罚的准备,甚至连最华丽的辞藻都想好了,只求能将罪责推脱得一干二净。
龙骧端坐龙椅之上,目光扫过殿下瑟瑟发抖的群臣,心中冷笑一声。
这些老狐狸,平日里一个个巧舌如簧,关键时刻却都成了缩头乌龟。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众卿家,关于和亲之事,朕已有了决断。”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更加紧张,落针可闻。
众臣皆屏息凝神,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朕,不忍见众卿家骨肉分离,思虑再三,决定……”
龙骧故意顿了顿,观察着众臣的反应,见他们一个个面如土色,这才缓缓说道,“由朕的小女,彩彩公主,前往大夏和亲。”
“轰”的一声,仿佛一道惊雷在金銮殿上炸响。
众臣皆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龙椅上的帝王。
他们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龙骧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龙骧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长叹一声:“朕,亦为人父,岂能不知骨肉分离之苦?然,大夏强敌环伺,西凉危在旦夕,朕身为一国之君,不得不为社稷苍生计!朕,只能如此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内侍宣读圣旨。
圣旨的内容不出所料,无非是册封龙彩彩为和亲公主,赐予丰厚的嫁妆,并派遣一支精锐的仪仗队护送她前往大夏等等。
圣旨宣读完毕,众臣立刻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他们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敬佩。
感动于龙骧的爱民如子,敬佩于他的深谋远虑。
“吾皇圣明!”
“陛下英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骧听着这山呼海啸般的赞颂,心中暗爽不已。他缓缓放下衣袖,强忍着笑意,沉声道:“退朝!”
龙骧一声令下,整个西凉都忙碌了起来。
彩彩公主的嫁妆浩浩荡荡,绵延数里,尽显皇家气派。
而龙彩彩本人,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反而带着一丝兴奋。
她终于可以去见她心心念念的秦展王爷了!
……
而此时的南疆,却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
南疆地处苦寒之地,终年黄沙漫天,植被稀疏。
境内多是崇山峻岭,沟壑纵横,气候变化无常,时而烈日炎炎,时而飞沙走石,时而暴雨倾盆。
南疆皇室内部的斗争已经持续了数年之久。
老南疆皇缠绵病榻,命不久矣,而他的两个儿子,大皇子南宫腾和二皇子南宫飞,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早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南宫腾和南宫飞几乎同时得到了这个消息,两人的反应也出奇的一致。
南宫腾的寝宫内,他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秦展!秦展!这个名字真是如雷贯耳啊!”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中精光闪烁,“父皇病重,朝中局势动荡,若是能得到秦展的相助,这皇位,便唾手可得了!”
他唤来心腹,吩咐道:“立刻派人前往大夏,务必将西凉公主和亲的队伍拦截下来!我要亲自去见秦展!”
与此同时,南宫飞的寝宫内,他也正与谋士商议着如何拉拢秦展。
“先生,这秦展可是难得的将才,若是能将他招揽到我麾下,这江山,便可稳操胜券了!”
南宫飞兴奋地搓着手,仿佛皇位已经近在眼前。
“殿下所言极是,”谋士捋了捋胡须,点头道,“秦展如今虽然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麾下旧部众多,皆是骁勇善战之士。若是能得他相助,大事可成!”
“只是……”谋士话锋一转,“如今西凉公主也要去和亲,我们该如何是好?”
南宫飞冷笑一声:“西凉公主?哼!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秦展是何等人物,岂会被一个女人左右?待我将其拦截下来,许以高官厚禄,他定然会弃西凉而投奔我!”
……
大夏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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