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乐队!”储鑫道,然后又白了杜存伟一眼:“你是真的不会起名啊!”
我悄悄拉了一下杜存伟道:“走,咱们还有正事儿呢。”
杜存伟站起身对储鑫道:“三金,乐队的事儿你先和耗子还有三水商量着,我和九虎有点事儿出去一趟!”
“行,你和宏虓晚上记得去艺术楼旁边的火锅店聚餐啊,这是咱乐队成立以来的第一顿饭!”储鑫说着挥了挥手。
我和老杜来到出租屋门外,我们都知道今天下午必须要解决陈雨露的事儿了,可是站在公共汽车站台下,我和老杜都犯了难了,我上哪儿去找会超度亡魂的人呢?杜存伟告诉我附近有一个寺庙和一个道观,寺庙叫做云生寺在郊区,另一个道观叫做龙吟观就在城里,于是我们决定先去市区的龙吟观看看,我俩乘上公共汽车,坐了半个小时的公车,就到了龙吟观门口,这个道观其实不大,在城区的某个城乡结合的巷子里面,道观门外旁边的纸火铺门口有个坐在椅子上织毛衣的老太,我上前问道:“老奶奶,我问下,这个道观还有人在吗?”
“一年前还有人在的,之前里面的道姑说有事儿出了远门了,但是除了她的卧室其他的门都没说,因为平时都没人来,你们找她有事儿啊?”那个老太问道
“是啊,那我们能进去看看吗?”我心说没人的话,我留张字条啥的,总有一线希望吧,老太太点点头,也不怕我们会偷东西,毕竟里面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于是我和杜存伟就推门走进了这座龙吟观。
道观的门扉打开,里面是一个小院落,院落的两侧各摆着一个一人高的香炉,并且左右两边各雕刻着一只仙鹤,只是许久没人打扫布满了灰尘,中间的房子是大殿,殿内供奉三清祖师,左右两年,各有一个房间,一个上了锁,大概是那老人说的道姑所居住的房间吧,另一间是厨房,厨房后还有个厕所,我走进大殿,看了布满灰尘的三清神像,又看了看房间左手侧的一个小香案,上面貌似还有俩灵位,不止供奉的是谁,于是我走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一个牌位上书:“师祖白慧道人之灵位”几个字,另一个上书:“师父冲虚道人之灵位”
这不是从小听大舅爷故事里提到的那个他的师父吗,另一个则是他的师妹,也就是我妈妈的干妈,那这座道观应该就是冲虚道人的俩徒弟其中一人的了,大舅爷的故事里,他师妹冲虚道人的俩徒弟,一个芸观子,还在我老家的山上,只有玄灵子下山历练了,那这座道观莫非是玄灵子的?想了想大舅爷曾讲的故事,再加上冲虚道人在我没记事那会儿甚至救过我的命,收了那秽伥,心里不禁有些唏嘘。
杜存伟看我无故感慨,问道:“咋啦兄弟,这二位你认识啊?”说着指了指两个牌位,我见他以手指点,稍有些不敬,忙按下他的手道:“别瞎指,没什么,只是曾听说过这两位的故事,来,搭把手,咱俩把这里打扫打扫。”杜存伟见我不想说也便没再问我,他本就是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只是有点不情愿地说道:“哥们儿,我知道你跟道家有缘,也不至于跟唐三藏似的见个佛塔就扫塔吧?我们只有一下午时间,一会儿雨露姐该抱怨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花不了多少时间!”我说着捡起大殿门口的笤帚在院落里清扫落叶和灰尘,然后杜存伟也从香案上拿起鸡毛掸子清扫神像上的灰尘,我们又用毛巾沾水,擦拭了一下香案的两个牌位,当一切都打扫干净了,我又去门口纸火铺的老太那儿买了六根香,先在三清祖师前点燃了香,念了香赞,插在了香炉里,又在两位道长的牌位前插了三支,然后和杜存伟一起离开了庭院,掩上了庭院的大门,便转身向下一个目的地去了。
两小时后,我和老杜蹲在云生寺门外的马路牙子上,等着公车,我们此行又白跑一趟,因为就在刚才,杜存伟看见寺门紧闭于是决定从后面的禅院绕进去看看,结果刚绕出去,就是和尚们的伙房,一个小和尚正在洗菜,已经到晚饭的点儿了,杜存伟亲眼看到另一个小和尚,端着碗牛肉面从禅院后面偷偷的绕过去,怕被洗菜的和尚看见,见杜存伟在看他,还竖着食指,给杜存伟比了个嘘的手势,原本也觉得可能只是个别和尚偷吃荤腥,没想到我们见到监寺时,才从他的谈吐中发现,十句话里九句不离功德费、香火钱,还刻意避开超度的话题,我们只能找了个由头离开了。
“你说现在的和尚咋都这样了?”杜存伟问我的同时,还摇晃着手里的娃哈哈瓶子,我垂头丧气的提醒他道:“别摇了,一会儿她吐你一身可别怪我!”想起中午那一巴掌,杜存伟打了个哆嗦,赶紧把瓶子放回他的背包里。
“这个时代,你想找个会超度的高人,哪儿那么容易,走吧,先回去,这里搭车又是俩小时,你有储鑫的BP机吗,呼他一下,说我们晚点到。”老杜哒哒哒在BP机上按着什么,然后不一会儿对我说:“搞定!”
我们回到城区,来到火锅店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寝室里的哥儿几个已经开始喝起来了,虽然我很快的加入了他们,但是心里还是在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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