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涌来,魔君拎着擎天剑直接飞向阎君,剑气过处杀伤无数,周遭鬼怪见此都纷纷逃窜,唯恐避之不及。
“看来今天你我不决个胜负,你是不会善罢甘休啊!那好,我成全你!”阎君见此情景,也顺势拿起金刚杵,直接迎了上去。一刹那,金光四射火力全开,就看黑红两团火在空中你来我往不可开交。
正当打得不可开交之际,原本漂浮在半空的白衣女子不知道何时正晃晃悠悠飘了过来,越来越靠近阎君他们。阎君和魔君在打得激烈,浑然没看到这个异样。
困在玉棺里的小叨和破天见此情景都惊呼出声,”云儿,云儿!“”云姐姐!“
可惜那个白衣女子一直低垂着脸,面无表情闭着眼睛,对于小叨和破天的喊声毫无反应。就在她直直朝着阎君他们飘过去之时,恰巧阎君与魔君同时暴涨功力,金刚杵和擎天剑交汇,巨大的冲击将四周阴山震得落石滚滚,血池掀起一阵阵狂涛骇浪。
刹那间如同黑夜到白昼,刺眼的亮光将整个血池照得透亮透亮,血池不断翻涌,如同狂风在怒吼。随着交汇处那道刺眼的光射在白衣女子身上,瞬间金光爆射宛如烟花,劈啪作响。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眉心处弯曲的金色印记不断闪烁着,扭动着,好像一条虫子在死劲想往外钻。女子的头发黑白分明,也不断向上直直飘起,整个人都好像有罡气充盈着。
一声长啸,女子身形急速往上升,头顶上的金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强。突然金光直冲云顶,里面隐隐一条长虫随之跃出。同时女子的双眼也睁开,扫视了众人一圈,大家都觉得寒意逼人。
女子冷若冰霜,那双美丽又深邃的眼睛夹杂着些许茫然。强烈的金色气流也把打得正酣的阎君与魔君震得都倒退了好几步,两个人心里都暗自心惊。这个女子居然会有如此强劲法力?!他们都不由自主看向白衣女子,一见之下都大惊失色!
“婉妹!”“婉儿”阎君与魔君朝着白衣女子都叫出了声。女子却未加理会,两个人都怅然若失。“不对,这不是婉妹。”阎君立马否定了自己先前的判断。或许是因为与他的婉妹实在太过相像,不由得看了又看。而魔君却是急躁起来,直接飞到女子跟前,作势要去拉住女子衣袖问个明白,却不想还未到跟前,那女子就陡然转身,一言不发,直接就朝着魔君刺了过去。
女子手上的兵器很是独特,剑身就如一枚凤钗,周遭都散发着五彩光芒,剑气所指还会发出凤鸣声。魔君识得宝物厉害,迅疾退开数丈远,堂堂魔君整得甚是狼狈,可他也不恼,就此站定。
女子见魔君已然退开也不多做纠缠,持剑而立,眼视前方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魔君凝望着该女子,眼里满是柔情,似乎回忆起什么,嘴角不尽流露出些许笑意。阎君却是一脸关切焦急样子,时不时摇头点头,也不知在作何打算。
这一刻,血池好像被施了术法一般,静得彼此都能听到各自呼吸声。虽然血池边上乌压压围着各种类型的怪物,大家却都心照不宣静待事态发展,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得不必要麻烦上身,毕竟各有各的企图。
此时,在旁观战的步云坤却按捺不住,他冷眼旁观,见魔君对这女子甚是关注,虽不知是何因由,心里总想着为自己君父能做些什么。
就见他提着冰火棍大剌剌向白衣女子走去。不过是个有点功力的女子,还能翻出什么花来?君父何必这般客气,管他男的女的,拎起来揍一顿再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容易祸害人!
“喂,你这女子,少来装神弄鬼,君父他有涵养不与你小姑娘一般见识,我可没有那个耐心,怜香惜玉老子不会也没兴趣!之前借用你的三阴之体打开血池的风煞口,如今诸事已成,若你将手上的兵器留下,今日我或可对你网开一面,也不枉费你我曾有过一面之缘。”
“你个老泼皮,一肚子坏水,简直是上唇顶着天下唇抵着地完全不要脸的货色!亏你能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欺负姑娘家算啥本事?你给我等着,待我用猪獠牙挑开你的肚子看看长得是啥玩意!”猪刚鬣听到步云坤的话气得直哼哼,一边骂一边把步云坤三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只是可惜他们被封在玉棺里,能听到外面说的可是外面的人却听不到他们说的,就是整了个寂寞。
破天沉着脸一言不发,不断掐着字诀调整自己,试图早一步冲破封印能出去护住梦云。小叨则在盘膝打坐,头顶四处都是红色雾气。
王爷自顾自在叹气,黑鱼不停在边上宽慰着。
白衣女子对于步云坤的话充耳不闻,好像全然和她毫无干系,只是仰望着天出神。
见此情景,步云坤觉得自己的脸面没地方搁置,居然被这小姑娘如此轻视,不拿出点厉害给她瞧瞧,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想到此,步云坤旋即挥动冰火棍,霎时间,一片寒气伴着冰屑滚滚而来,寒气过处都结成冰冻。一声大喝,步云坤凌空而起直接挥着棍朝向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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