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
“掌柜的,好消息。”
春生来到后院,他见到自家掌柜正在接待客人春生没有觉得冒昧打扰到掌柜。
“春生我是怎么教你的,有客人在你莽莽撞撞成何体统,还不跟潘掌柜问好。”陈掌柜见被他寄予厚望视如己出的家生子这般行事他恼火的说道。
春生见自家掌柜生气,他作揖给潘掌柜问了一声好。
“潘掌柜好,请恕罪,小人找我家掌柜有急事打扰潘掌柜还请见谅。”
潘掌柜是城北潘家米行的大掌柜同样也是潘家的当家人,他今儿来城南陈家米行是跟陈家谈合作。
不知是谁把陈家米行的掌柜托人去徐家川跟徐老爷提亲的事告诉了潘掌柜,
当他得知陈家米行的大小姐要嫁给徐家种贡米的大少爷,潘掌柜整个人都凌乱了。
潘家能压陈家一头全靠徐家的贡米,如果陈记米行和徐家联姻那以后徐家的贡米恐怕没有潘家一粒,没有了贡米这个招牌潘家在省城的米行买卖也做不下去了。
所以他火急火燎找陈记米行的掌柜商议合作,两家一起吃下徐家的贡米,以后陈记米行在龙门县卖徐家贡米,潘家米铺在省城卖徐家贡米,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合作共赢。
潘掌柜见陈记米行的小伙计好像有急事找陈掌柜他再次说;“陈掌柜刚刚我跟你说的提议还请你慎重考虑,只要你我两家联手龙门县米行买卖就是咱们的天下,我们一起向种贡米的徐老爷压价,保证今年能大赚一笔。”
陈掌柜看着潘掌柜着急他不紧不慢;“我想着怕是潘掌柜一厢情愿吧,先不说我们两家联手能不能控制龙门县的米价,就算是咱们真的能操控龙门县米行,那徐家也不见得会服软任凭你压价。”
“徐老爷虽说不是商人但他沉浮半生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惹急了他把贡米卖到外县到时你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平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徐家贡米原本就声名远播,如今战乱年北方大户纷纷迁移南下,我们省城可是住着不少北方的大户,去年潘掌柜把徐家贡米卖到省城遭到那些大户的哄抢大赚了一笔,不知今年多少同行盯着徐家贡米,只要你这边敢压价其他同行抬着大洋争抢着去买徐家贡米。”
陈掌柜根本不看好潘掌柜的计策,
而且他已经托人去徐家说媒了,只要跟徐家联姻徐家的贡米怎么也都有他们陈记米行一份,甚至还能拿到独家售卖权。
他没必要和潘掌柜掺和白白恶了种贡米的徐家。
潘掌柜;“我们米行跟省城的买米大户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没有我手上的资源就算那些外县的乡巴佬能拿到徐家贡米,他们也别想卖进省城,只要我们联合施压他敢不从吗?”
“好了潘掌柜你不要说了,你说的这个方案陈某绝不苟同我家伙计找我有急事我就不陪你了,阿英送客。”陈掌柜喊着外面的丫鬟给潘掌柜奉上了送客茶。
潘掌柜没有喝茶黑着脸甩袖走了。
“春生你莽莽撞撞跑到后院是前面铺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陈掌柜示意春生坐下说。
春生不但是米铺的伙计他还是铺子的管事,米铺的小事陈掌柜早早就放权给春生了,只有重大的事春生拿不定主意才会请示他。
“掌柜的前面米铺还真的发生了件有趣的事,你猜咱们米行今个来了位什么客人?”
春生现在倒是不着急了,他还跟掌柜的打起哑谜。
陈掌柜真想拿起茶盏朝春生丢去,他在后院跟潘掌柜周旋了半天都没去过前面铺子上哪知道铺子来了什么客人。
“春生我看你是皮痒了居然跟掌柜我打哑谜,难不成县长大人亲自来咱们米行买米不成?”陈掌柜往大了猜整个龙门县最大的就是县长,他倒不觉得县长会亲自来米行买米不过就是用县长敷衍春生。
“县长大人倒是没来咱们米行买米,咱们陈记米行今年给县长府上送了五次大米都是跟县长家管事对接。县长大人操心的是咱们龙门县的大事他那会管家里买米芝麻绿豆的小事。”
“前面铺子里来了位稀客,徐家的少爷来咱们米行买米了张嘴就要100担碎米,而且现大洋已经交给账房先生入账了。”春生本以为说了徐家少爷买米的事掌柜的会惊奇,结果掌柜的面无表情没有一点波澜。
陈掌柜说;“100担碎米也算是难得的大买卖,难不成咱们米仓里没有这么多碎米不成?”
春生见自家掌柜的关注点居然是100担碎米,他着急的差点跳脚,那可是种贡米的徐家啊!掌柜的你难道不应该好奇徐家为什么来米行买碎米吗?
“掌柜的买100担碎米的是种贡米的那个徐家,而且出面的是传闻中徐家败家子大少爷。”
陈掌柜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说徐家那个败家子大少爷来了,他来咱们米行买碎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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