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贵听到陈掌柜的话他说了声;“陈叔多虑了,小侄来买米是我爹授权让我给佃户采购过冬的口粮,我爹早猜到跳花鼓灯讨不来多少粮食,这两年我家的贡米卖价高赚取了不少大洋,我爹虽然精打细算但是为人不吝啬,佃户中谁家有困难婚丧嫁娶缺钱找上我爹,他老人家都会伸手拉一把帮衬一二,这也是我家佃户们为什么发自肺腑尊重我爹的原因。”
“现在贡米卖价高我爹也乐意多花大洋让佃户们吃上饱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家的贡田全靠佃户们耕种,只有让佃户们吃饱了才有力气种好贡田多产贡米,今年我家在佃户身上花了150块大洋,明年佃户们就能为我家多创收两个三个150块大洋。”
“说得好。”
陈掌柜是做买卖的他一点就通透,自然能听得懂徐富贵话语中的意思。
通过短暂交谈陈掌柜发现徐富贵这个年轻人谈吐举止不卑不亢比起城中各家大户虚伪的二世祖强上百倍,
这不就是老天爷给他陈家送上门的好女婿吗?
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让他病急乱投医误打误撞碰上了。
陈掌柜已经想好了等会儿马上托媒婆再去徐家一趟,多给媒婆一笔钱让她用三寸不烂之舌早点把这门亲事敲定。
关乎女儿一辈子的幸福,这么好的女婿可别从他手缝里溜走了。
陈掌柜送徐富贵离开后院时说;“陈叔家有个女儿今年十七岁在城中洋学堂念书,小女举止端庄文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叔不是守旧制顽固不化的人,以后贤侄有空了要多来叔家坐坐你和小女家珍都是同龄人你们一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徐富贵听懂了陈掌柜的话他心中一喜脸上还是很平静的答应了一声,有时间定当来府上拜访。
陈掌柜又说了几句夸奖女儿陈家珍的话还说了很多女儿的喜好,就差没直接说;富贵爹很看好你,你可一定要当我陈家的女婿啊!
“少爷,”徐富贵从陈家后院出来满仓马上迎上来说;“陈记米行的伙计已经找好力夫,马车,推车把少爷您买的大米送往咱们徐家了。”
徐富贵听到满仓说买的100担碎米已经送回去了,他也招呼满仓等人开始会徐家川。
一支几十人长的队伍推着人力车或赶着牛车行驶乡间小道上,
这条路是直通徐家川的石子路,
徐家历经三代花了无数大洋修了这么一条路。
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可不是喊喊口号,
徐家一直都是种地收租的大地主徐家先祖明白,如果没有一条平坦紧实的路徐家种的稻谷贡米就很难运出去,农忙过去隶属徐家的佃户就会被召集开山凿石修补路面。
春生带着陈记米行的伙计押车进入徐家川寨子,他一眼就看见了一座白墙黑瓦巨大院落,在一众老破小的房子中脱颖而出这座鹤立鸡群般的院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徐家祖宅。
从徐家佃户的口中也证实了这点。
来到徐家祖宅春生上前敲门;
“砰,砰,砰。”
“谁啊”
徐家老宅中传出一道声音。
“吱”长根打开沉重的实木大门看见自家门口有数十人这些人都很陌生长根开始警惕起来他做好随时关门的准备;“你们是什么人?”
春生听出了长工话语中的警惕他开口说;“小人是城南陈记米行的伙计,徐少爷在我们米行买了100担碎米还请通报一声徐老爷前来接收。”
“我家少爷在你们米行买米!”
长根从小看着调皮捣蛋的徐富贵长大,他也明白自己少爷的秉性,
正因如此听到少爷买了100担碎米长根才会惊讶。
这时跟在春生身边的一个人开口道;“长根叔我是喜娃这些碎米确实是少爷在陈记米行买的花了153块大洋,少爷让我和田娃先回来报信给米行的伙计带路。他被陈记米行的掌柜请去做客,满仓带人在陈记米行守着呢。”
喜娃,田娃都是徐家佃户的孩子,未来不出意外也是徐家的佃户,所以两人的话长根还是比较相信。
少爷买100担大米这么大的事长根也不敢做主,他要赶紧通知自家老爷一声。
长根让春生等人在门口等着他快速跑去徐家后宅找徐老爷。
徐老爷正在翻看账本他看着今年佃户们上交的贡米数目和支出结余,今年龙门县地区遭了灾徐家的佃户交了租子余粮根本无法支撑一家人吃到明年,徐老爷一想到又要花大洋给佃户买杂粮就心如刀割这都是他一文一文抠抠搜搜攒的。
长根跑进来动静不小徐老爷看见自家长工慌慌张张问道;“长根是不是富贵又在外边惹祸了?”
长根;“老爷,少爷他没有在外边惹祸了,他在城南陈记米行买了100担大米,现在米行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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