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继续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忘野狼山走了十分钟左右,陈盛停下脚步朝徐富贵说道;“少爷,我平时就在这附近布置陷阱运气好的话能抓一两只野兔和野鸡,运气不好可能五六天都没有收获。”
陈盛还带着主家少爷来到了他布置的一处陷阱,
徐富贵看着陈盛布置的陷阱没有被触发,他回头看去一眼就能看见山脚。
把陷阱布置在距离山脚这么近的地方能抓住猎物吗?
徐富贵对陈盛问出了他的疑惑;“陈猎户这里靠近山脚你在这布置陷阱能有猎户触碰吗?”
陈盛;“能抓到,我每个月都能在布置的陷阱中抓到一只野鸡或者是野兔,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抓几只野鸟给家里的孩子打打牙祭。”说完他咧着嘴一脸满足的笑着。
我……
听到陈盛的话徐富贵都整无语了,
一个月抓一只野鸡,野兔这有什么可开心的。
如果指望捕猎陈盛一家子恐怕都得饿死。
徐富贵;“你布置陷阱的地方太靠近山脚了,这里经常有佃户在附近活动,野狼山上的鸟兽根本不会靠近,如果再往山上走一千多米布置陷阱应该收获会比较好。”
徐富贵这个不懂捕猎的人都知道老林子里人类活动足迹少的地方更容易捕获到猎物,他不觉得陈盛这个猎户会不知道。
陈盛有点拘谨的开口;“这片大山是徐少爷家的,我能在山脚处偷偷布置陷阱抓只野兔,野鸡已经是偷着乐了,哪敢奢侈在山上布置陷阱,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少爷家的,徐老爷对我们这些佃户够好了,不但让我们种贡田而且每年两季收租都比其他地主少收一成,我怎么敢多偷捕少爷家野鸡,野兔。”
好家伙听完陈盛的一席话,徐富贵直接就给整不会了。
按陈盛的逻辑不但野狼山上的一草一木是他们徐家的就连山上的野鸡,野兔也是他们家的。
好像这种逻辑也没说错什么,
这个年代有山的地主不但禁止其他人在自家山上打柴火还有狩猎。
徐富贵说了声以后允许陈盛进入深山打猎后他没在看陈盛布置的其他陷阱,继续让陈盛带着往山上走去。
陈盛也没有往野狼山深处走过,
后面进山带路换成了护院之一的独眼。
独眼是从东北逃难来的,他也是唯一自己应聘来徐家当护院的。
在徐家带了十来年了。
当初独眼是东北的土匪用独眼的话讲他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讲义气的绺子,某一会带着手下的兄弟下山劫富济贫被大地主家碉堡里的护院打瞎了一只眼睛。
瞎了一只眼睛后独眼成了东北绺子里响当当的一号人,还有了独眼龙响亮的名号。
后来看不惯小鬼子祸害老百姓,他就带着队伍跟着东北抗联打鬼子。
一直跟小鬼子周旋了两年没有后勤没有补给加入抗联还不能劫富济贫,最终手下的兄弟死伤殆尽。
最后他也不愿呆在东北这个伤心的地方,一路逃荒走到龙门县得知徐家是龙门县的大户就竞岗应聘当上了徐家的护院。
独眼在东北当绺子那会儿不知道钻过多少东北老林子,
他在前面带路是在恰好不过了。
野狼山算是靠近徐家川寨子的外围大山,
山脚下常年有人活动足迹,导致靠近山脚处1000米都很少有动物留下的痕迹。
继续往山上走茂密的树木遮挡了光线,
明明外面是晴朗的天气但是进入野狼山中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
徐富贵跟着独眼叔向山上走了一段路后,他明显感受到了周围有动物活动,树上比老鼠大点的小松鼠来回在松树间跳跃,偶尔还能看见地上野猪拱过的痕迹。
“咕咕”
一只野鸡快速从徐富贵身边跑过去。
卧槽,
看着拖着长长的尾羽身上艳丽羽毛的野鸡停在不远处,徐富贵快速拿起弹弓又从布袋里掏出一粒钢珠,左手拉起弹弓的皮筋一只眼睛微微闭上瞄准。
“嗖”
“中了。”
只见不远处的野鸡没来得及发出痛苦的叫声直接应声倒在地上。
长根眼疾手快没等徐富贵开口,他脱离队伍快速跑到徐富贵用弹弓打死的野鸡旁边拿起野鸡兴奋的喊道;
“死了,死了,少爷你太厉害了,一弹弓就把野鸡给打死了。”
长根拿着野鸡回来还把野鸡的伤口给大家看。
徐富贵看到野鸡的脑袋都快打烂了,他忍不住感叹原主这个败家子玩弹弓的技术真的没话说。
刚刚他也是本能的拿起弹弓射向远处的野鸡,没想到身体肌肉已经形成记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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