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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打喷嚏,不一定就是着凉了 (2/2)

就值,像昨天那样的蒙古人,他要砍三个来回才赚得到。

很费命的!

“伤疤就是男人的军功章!”

“别人想要还没有呢,你一个大男人消它干什么?”

“咋了,怕媳妇摸着硌手?”

大伙听了是哄堂大笑。

有那彪悍的女同志在前面吆喝:

“有寿家的,小陈大夫问了,你怕硌手不?”

“要是怕的话,他就给你男人上点药,保证你摸起来跟以前一样滑溜溜!”

看热闹不嫌事大!

有寿他媳妇还没说话,旁边的大嫂就嚷嚷开了。

“哎呀,硌手倒是不怕,就怕硌到他媳妇的肚皮呢!”

“你说那夯起来一下一下的,再好的瓷器也禁不住那么刮呀!”

“小陈大夫,有药你就用,我先替我妹子谢谢你啊!”

一帮人跟着起哄:

“是啊小陈大夫,谢谢你啊!”

哎呀,开车太突然,有寿低着头一阵猛咳,感觉伤口好像又要裂开了。

陈胜摇头感叹:

咿!看来不管是哪个民族,最彪悍的永远都是你嫂子!

想着想着,一阵小风吹来,身上忽然觉得有点凉意。

“啊欠!”

“啊欠啊欠!”

怎么回事儿?

陈胜揉了揉鼻子,一扭头,就看到有寿低着脑袋在嘀咕什么。

“有寿,你是不是在偷偷骂我?”

有寿同志很委屈:

“没有啊!”

“可能你昨天洗了冷水澡,着凉了吧?”

是着凉吗?

我身体这么壮!

陈胜不信:

“真没骂?”

有寿表情很坚定:

“小陈大夫,我真没骂呀!”

好吧,没骂就没骂吧。

就像鲁迅先生说的:

我许是真的着凉了!

“啊欠!”

“啊欠啊欠!”

...

陈胜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远方念叨他。

额尔齐斯河南岸,七师驻地。

二十多辆运煤卡车经过一千多公里的颠簸,终于从三道岭煤矿回到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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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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