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徐慧真的话,徐大差点气的把房顶给掀了。
“你这小妮子,不知道现在城里户口多稀罕吗?”
“我特地给了媒婆六块钱,才给你找到去城里相亲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下午听了苏白的话,听说城里好多坏人,徐慧真怎么都不愿意去相亲。
徐大对于这个妹妹,有时候还真是无可奈何。
父母走得早,妹妹很早就跟着自己酿酒,可以说从小到达没过几天好日子,在徐大眼里,嫁到四九城,是妹妹最好的归宿。
可她竟然不愿意,不知又是谁给灌的迷魂药。
“六块钱我都给媒婆了,你不去的话,我让慧芝去。”
“不知道你成天想干嘛!”
徐大气的摔门而出,去院子里整理今天刚收回来的粮食。
四九城西门,苏白正用力蹬着三轮车,虽是大冷天,但额头上却湿润异常,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蹬不动。
最后没办法,只能下来歇息一会儿。
天色逐渐灰暗,感觉身子有些发凉,才又跳上三轮车开始猛蹬。
来到小酒馆,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锁,又把三轮车上的酒挨个搬进屋子里。
里里外外忙活了半个时辰,累的他满头大汗。
把炉子点着,将已经湿透的棉鞋放在炉子旁边烤烤,感觉到棉衣也有些湿,索性把棉衣放在炉子旁边。
收拾好一切后,从柜台里拿起一个酒壶打满酒,也没用酒盅,对着壶嘴就喝了起来。
酒刚入口,一股辛辣直冲嗓门,不想用,这是二十块钱一坛的二锅头。
一口下去,只感觉整个肚子火辣辣的,苏白有些受不了。
连忙拿起今早弄好的哈市红肠吃了几片,这才缓和过来。
果然不愧是二锅头,够劲。
最后思考再三,将二锅头定价为1块5一壶。
若是自己买来的这几坛二锅头都卖出去,估计能赚一百六十多块钱。
加上其他酒,能小赚二百多块。
一夜无话,在小酒馆烧着炉子一觉睡到天亮。
直到外面钟声响起,苏白才懒洋洋起床。
打开小酒馆大门,摘掉暂停营业牌子,用粉笔在黑板写下今天新到好酒二锅头,并把酒价格都写了上去。
牌子刚挂好,牛爷带着皮帽,衣领上沾着雪花,走了过来。
“小子,你这个好,把东西写的明明白白,不坑人也不骗人。”
“只是牛爷我不认识字,这可咋办。”
听了牛爷略带搞笑的话,苏白嘿嘿笑了起来。
“牛爷,要不我给您念一念?”
“这都新时代了,您也该学学认字。”
一边开着玩笑话,苏白一边给牛爷报今天酒价。
“我这还有刚弄的哈市红肠,要不要进来尝尝?”
一听有下酒菜,牛爷也没矫情,掀开布帘就进入小酒馆内。
“给我来一瓶二锅头,来个下酒菜。”
很大方的将两块钱扔在柜台上,牛爷便找地方坐着。
熟练收了钱,苏白开始给牛爷打酒,上菜。
现在小酒馆内还没人,他也找不到人唠嗑,索性和苏白闲聊起来。
“最近四九城来了一群老毛子,说是要开什么毛子餐厅,你听说了吗?”
“东街新开了个理发店,叫什么四联。”
“你知道这店有多黑吗?平时理个发也就4毛,这个四联理发店竟然要8毛,这不是活活拿人当傻子耍吗?”
听到牛爷的絮絮叨叨,苏白来了兴趣。
四九城以前饭店都是八大家,想不到老毛子竟然来开餐厅,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西餐厅,有点玩头。
还有四联理发店,苏白还真想去看看,凭啥别人剪个头4毛,他们敢要别人8毛。
“嘿!牛爷!”
“一进门就听您说那个四联理发店,我昨可是从那边过来。”
“门口真是人山人海,都想进去理发呢。”
酒馆内苏白正和牛爷说话,一个精瘦男子拉开布帘走了进去。
和牛爷搭了个话,还没等牛爷开口,却先去柜台要了7毛钱的酒,下酒菜也没有,端着酒壶就坐在牛爷对面。
“片爷儿,您给我说说那个四联理发店到底为啥这么贵?”
苏白有些好奇的发问。
一口二锅头入口,牛爷顿时感觉辛辣入腹,双手努力在嘴边扇,好似能缓解辣味一样。
“呦,你小子这是又搞到好酒了?”
片爷儿闻了闻牛爷的酒壶,没接苏白的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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