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阳。
答题卡是语文,他从里面抽出自己和徐杨的,剩下传给了课代表。
徐杨随手把答题卡压在书下,好奇的问江远:“给个答题卡这么慢,聊啥了?”
江远眼中有不明显的笑意,语气还是冷淡的,“能聊什么。”
这话落在徐杨耳里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也是,毕竟是个哑巴。”
话落,头发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下,他有些茫然的摸着头。
“怎么了?”
江远只说:“别喊哑巴。”
被人提出来,徐杨才发觉这样很不礼貌。他不自然咳了两声,比了个OK的手势。
初沅已经习惯了张暖暖那班老师的拖堂,因为个子矮小,初沅坐在第二组第二排的位置。
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唯有少数还在奋笔疾书。初沅趴在桌上,铅笔无意识在素描本上勾勒,很快一双漂亮的眼睛成型。
她这才直起身子,望着这双眼睛,感觉有点眼熟,像是不久前才见过。
还不等她想明白,张暖暖来找她了。这回她的书包鼓鼓涨涨的,把人都压得驼了三分。
“好羡慕你们班,老师从来不拖堂,我要疯了。”她脸上带着疲惫,扯了扯唇角,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初沅合上画本塞进书包里,安慰性的捏了捏张暖暖的手。
虽然没有下雨了,以防万一两人都把雨伞戴上了。
这场入冬的雨下了整整一周才算完。最近病毒感冒来势汹汹,初沅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非喝水吃饭外口罩几乎没取下来过,但还是中招了。
初简大课间来给她送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他贴了贴初沅的额头,温度有点高,但没到发烧的程度。
初沅正按照药盒上的剂量抠药丸,初简拧开她的水杯给她接满热水,又叮嘱了几句。
“每种药都要吃,下午还不舒服就让妈给你请假。多喝热水,戴好口罩。”
他看了一圈,“你围巾呢?”
初沅把药含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下去后,才比划着。
——在家里。
初简也没过多纠结,取下自己的围巾在她脖子上绕了绕。
“困了就睡会儿。”
初沅点点头,因为体温升高连带着脸蛋也红彤彤的。但很不舒服。
初简一走,她趴在桌上,用脸蛋贴着英语书的外壳给自己降温。
从她的位置可以看见前门陆续经过的人,也可以看见正对着门口,和朋友聊天的江远。
说是聊天,大多数都是他旁边的男生在说话,初沅没见他怎么张嘴。
她就这么盯着,丝毫没察觉自己的目光有多直接。
英语书被她的脸弄得热乎乎的,她便不贴着了,双手交叠枕着手臂。
视线里少年往她这看过来,唇角带了点笑,不是很明显。
他应该不是很喜欢笑的人。
他没有围围巾,会冷吗?
男生好像都不怎么围围巾。
他好高。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初沅忽然想到素描本上那双眼睛。
她悄悄抬起手,遮住了少年的其他地方,只留那双眼睛。
之前的疑惑有了答案。
那双眼睛的主人原来是他。
思绪发散的片刻,她看见江远伸出手,朝她比划了什么。
初沅第一反应不是他问的问题,而是他居然会手语。
门外,江远一边听朋友说话,一边观察女孩的反应,见她愣愣的,还以为自己的动作错了。
他又回顾了一遍这段时间看的书籍和视频,捋了遍刚才的动作,没发现有错处。
很快,初沅的动作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他刚才说的是——生病了。
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语气。
初沅给他回复的也简单——是的,记得戴口罩。
江远:我手语不太好,我这么比划,能看懂吗?
初沅:没有,挺标准的。
她笑了笑,想了一阵,问他。
初沅:外面起风了吗?
江远还在为她刚才的笑容愣神,隔了几秒才回复她。
江远:嗯,你怎么知道?
初沅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告诉他:我看见你的头发在动。
旁边的朋友讲了一长串,发现没人理自己,往江远面前一挪。
“不是你听没听我说话?我要生气了。”
江远:“听了。”
朋友:“那你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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