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除此之外,还有很大的活动空间。而四张床铺后方,单独开辟出了一个小房间使得阳光射入。
云竹融有些惊叹:“这是谁想出来的布局?”
齐逸之:“当然是阁老了。三朝元老,见识的东西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当初他入学的时候也被茗香书院的布局给惊艳到了。不得不说,在皇城历经三朝之变的徐阁老,是真的有本事在身上的。
房间内,往里靠的第三张床上放着东西,想来便是王影安的了。
云竹融对斋舍的条件很满意,便同竹昔一起开始安置东西,而没过一会儿,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小伙子站在房间门口,神色有些暗诲不明。
他不过就是出去了一会儿,房门未能上锁,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有人进来了?
王影安将门推开了一些,大步踏了进去。
“谁?”
云竹融率先被惊动。而齐逸之立刻从椅子上起身,还没开口便被对方先发制人。
“你们谁……这是在干嘛?”
本想发难的,但看见两张陌生的面孔,王影安的话瞬间改了口。
他本就不爱生事,但陌生人闯入他房间内,他必须问清楚。
齐逸之:“你回来了?我带他们俩过来的。这俩是新同窗,大的那个,云竹融,小的叫云竹昔,斋舍的空位本就不多,正好你这没住满,见你没锁门就顺势进来了。放心,没人动你东西。”
既是同窗,又是邻居,两年下来,齐逸之对王影安的脾气或多或少有了解,知道怎么说话不会让对方生气。
果然,听了一番解释后,王影安没再问什么,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就直奔自己的床位而去,将三人给晾在一边了。
云竹昔张了张嘴,本想开口打个招呼,但看着对方不咸不淡的样子,瞬间闭了嘴,悄悄走到齐逸之旁边使眼色。
齐逸之小声道:“他就这样,独来独往的不爱说话,只要不动他东西,他一般不理别人,但真动了他的东西,他就会生气,他脸上的疤就是跟菊院学子打架打出来的。为此还被夫子停学了好久。”
不过菊院那挑事的学子也没好到哪去,被王影安一剂药送到床上躺着病了大半个月。
回来上学的时候再也不敢惹这家伙了。
确切来讲,自打架过后,整个书院的学子都知道了王影安这家伙不太好惹。他原来还有个舍友因为害怕所以搬走了,所以这间房一直以来都是王影安一个人在住。
房间内自王影安回来之后便有些沉默,云竹融迅速收拾好了东西,带着云竹昔和齐逸之离开了。
出了斋舍,云竹昔长舒了口气:“感觉好有压迫感!”
齐逸之:“是吧?那家伙不好惹。但你不动他的东西,他一般不理会人。”
“嗯嗯嗯。”
云竹融:“现在去哪里?”
“带你们去找斋长。这会儿应该在梅院。”
三人前往梅院,一路上有学子好奇的打量着新面孔,关系好的,齐逸之会一一做出回应,一路走下来,倒是没什么人能给兄弟二人留下深刻印象。
齐逸之带着二人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最终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他敲了敲门。
“先生,学生齐逸之,带新同窗前来守序。”
“进。”
房门打开,二人见到了梅院的斋长柳先生。
“新来的同窗?”
“先生,学生云竹融,这是我弟弟竹昔。”
“家住哪里?”
“大乡山后。”
“大乡山后?”
柳先生和齐逸之有些诧异。
感觉云竹融不像是山里养出来的孩子,云竹昔倒是像一点。
似是知晓二人在想什么,云竹融解释了一番:“家中长辈曾念过书,乡里孩子耳濡目染,多多少少都有些长辈的教诲在里面。”
闻言,柳先生点了点头。
这样倒能解释的通了。从大山里出来的孩子,若非受过熏陶,也不会适应的这么快。
“你们的斋舍可有选?若是没有选,我这边为你们安排。”
“四人间三十七号屋。”
“行。我看看。”
柳斋长翻了翻册子,然而在看见王影安的名字后瞬间陷入沉默,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确定?”
姓齐的这小子确定不是把这二人往火坑里推?
齐逸之别过脸,不去看夫子。
云竹融点头:“确定。东西都收好了。同斋舍的学子也打过招呼了。”
“打过招呼了?”
“嗯。”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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