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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营这家店铺多年，靠的就是“童叟无欺”的金字招牌，如今招牌眼看就要砸了，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李二麻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孙掌柜焦头烂额的样子，心中暗爽。
但他也知道，如果孙掌柜的生意真的垮了，他的好处也就没了。
他眼珠一转，凑到孙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孙掌柜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咬了咬牙。
舒欣四人并没有走远，她们在街角的一家茶馆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孙掌柜店铺的动静。
彩华一脸崇拜地看着舒欣，兴奋地说道：“姐姐，你真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你！”舒欣笑着摸了摸彩华的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从西和斗画也纷纷点头，眼中充满了对姐姐的敬佩。
没过多久，就看到孙掌柜的伙计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四处张望，最后目光锁定在舒欣身上，一路小跑过来。
伙计气喘吁吁地跑到舒欣面前，恭敬地说道：“几位姑娘，我们掌柜的有请。”
舒欣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来，对三个妹妹说道：“走吧，我们回去看看。”
回到孙掌柜的店铺，只见孙掌柜换上了一副笑脸，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几位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孙掌柜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舒欣心中更加警惕。
“孙掌柜，想好了？”舒欣语气平静，不露声色。
孙掌柜搓了搓手，说道：“想好了，想好了。只是……”他顿了顿，目光闪烁，“这生意嘛……”
孙掌柜搓着手，满脸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精明算计。
“几位姑娘，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是这生意嘛，也不是说做就能做的。李二爷是我的老主顾了，我这小本生意，总得先顾着老主顾不是？”他瞟了一眼李二麻子，后者正一脸得意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串铜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所以，孙掌柜的意思是？”舒欣语气波澜不惊，仿佛早已预料到孙掌柜会出尔反尔。
“这样吧，”孙掌柜顿了顿，伸出五根手指，“我给你们供货，但价格嘛，得在原价的基础上加五成。而且，你们得先付一半的定金。”
舒欣的三个妹妹闻言，顿时炸开了锅。
“五成！怎么不去抢啊！”彩华气得小脸通红，恨不得冲上去跟孙掌柜理论。
从西和斗画虽然没有说话，但也紧紧地攥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
舒欣抬手制止了妹妹们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孙掌柜，“孙掌柜，你这是在坐地起价。”
孙掌柜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舒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这物以稀为贵，如今这香料花卉的行情，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舒欣心中冷笑，这孙掌柜分明是见她急需货源，故意趁火打劫。
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故作沉思，似乎在权衡利弊。
“孙掌柜，”舒欣缓缓开口，“五成，太多了。我最多只能加两成。”
“两成？舒姑娘，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孙掌柜脸色一沉，“我可是看在李二爷的面子上，才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是再这样讨价还价，这生意就免谈了！”
舒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孙掌柜，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
李二麻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舒欣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孙掌柜，你确定要为了李二爷，放弃一个更大的客户？”
孙掌柜一愣，不明白舒欣话里的意思。
舒欣却没有解释，而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函，放在孙掌柜面前，“你自己看吧。”
孙掌柜疑惑地拿起信函，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李二麻子见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伸长脖子想要看信的内容，却被舒欣一把挡住。
“李二爷，这信的内容，你还是别看的好。”舒欣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警告。
李二麻子脸色一变，心中更加不安。
他下意识地看向孙掌柜，却发现孙掌柜的脸色比他还要难看。
“这……”孙掌柜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舒欣，又看了看手中的信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舒欣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孙掌柜，现在，我们再来谈谈价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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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