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仿佛平静的溪水缓缓流淌,舒欣和妹妹们在田氏的庇护下,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便被打破。
这天,二房媳妇张氏慌慌张张地跑来,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喊道:“欣儿,不好了!你娘……你娘被你奶奶冤枉偷了祠堂的祭祀银器!”
舒欣心头一紧,一股怒火瞬间窜上心头。
高婆子!
又是这个老虔婆!
她一把抓住张氏的手,急切地问道:“我娘在哪儿?”
“在祠堂!你奶奶正带着一群族人在那儿闹呢!”张氏指着祠堂的方向,声音颤抖。
舒欣顾不得多想,立刻朝着祠堂跑去。
彩华、从西和斗画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小小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祠堂里,高婆子正指着田氏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飞溅:“你这个偷鸡摸狗的东西!竟然敢偷祠堂的银器,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田氏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无力反驳。
周围的族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舒欣冲进人群,一把将田氏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高婆子那张扭曲的脸上:“奶奶,你说我娘偷了祠堂的银器,可有证据?”
高婆子冷笑一声,指着田氏的房间说道:“人赃并获!我亲眼看到她从祠堂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那里面装的肯定就是祭祀银器!”
舒欣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和高婆子理论,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张氏,语气平静地问道:“张婶,你也看到了吗?”
张氏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舒欣的眼睛:“我……我……”舒欣心里有了底,看来高婆子是早有预谋。
她没有继续追问张氏,而是走到田氏的房间,仔细观察起来。
高婆子见状,心中隐隐不安,却强装镇定地喊道:“你看什么看!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舒欣没有理会她,目光在地面上来回扫视。
很快,她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泥土痕迹,这些痕迹很新鲜,像是刚踩上去不久的。
她顺着痕迹的方向,一路走到后院的墙角,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狗洞,洞口周围的泥土明显被人翻动过。
舒欣心中一动,难道……
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狗洞周围的环境,果然又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
几根细小的麻绳散落在草丛中,这些麻绳与祠堂用来捆绑祭祀银器的麻绳一模一样。
舒欣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她并没有立刻揭穿,而是继续保持沉默,不动声色地将这些线索收集起来。
回到祠堂,舒欣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将自己发现的线索一一展示出来,并指着高婆子身旁一个畏畏缩缩的男子说道:“真正的贼,是他!高婆子的远房亲戚,高强!”众人顺着舒欣的目光看去,只见高强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神躲闪,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高婆子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舒欣竟然真的找到了真凶,而且还是自己的亲戚!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族人们议论纷纷,看向高婆子的目光充满了质疑和鄙夷。
高婆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指着舒欣,颤抖着说道:“你……你……”舒欣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奶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高婆子突然一把抓住高强,厉声喝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敢做出这等丑事,败坏我们高家的名声!”她话锋一转,指着舒欣,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一定是她!一定是这个小贱蹄子指使你干的!她早就看我不顺眼,想要报复我!族长,长老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高强被高婆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哆哆嗦嗦地指着高婆子,语无伦次地说道:“不……不是我……是她……是她让我……”
舒欣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精致的梅花,正是高婆子贴身之物。
“这块帕子,是在高强藏匿银器的地方找到的,上面还绣着奶奶的名字,不知奶奶作何解释?”舒欣语气冰冷,目光如炬,直视着高婆子。
高婆子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族里的长辈们看到这铁证如山的证据,也纷纷摇头叹息,对高婆子的行为表示失望。
“高婆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族长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高婆子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她知道,这次她是彻底败了。
田氏抱着舒欣,眼中满是欣慰和感动。
舒欣轻轻地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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