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薄榆只好留了一些空位,用绳子十字交叉缠绕用作固定,再螺旋式往上将绳子缠绕在木棍上面,这样绳子还能作固定和微微保暖作用。
东拼西凑的凑出了外观奇特的长方形小型监狱。完全不像个待产室。
两短边是用木棍插上绑定的,拢共插了八根,希望生下来的小兔子,能够卖的发。
两边总共加起来是十六,那不就代表她牛吗?
保持着对自己崇高的赞扬,薄榆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完成的笼子。
长边是削了毛边的木板,中间掏了个洞,洞里穿了根绳子,方便随时打开查看情况。
虽然这个笼子做的……很歪,像横过来的方形比萨斜塔,但是好歹,能住兔子。
在里面铺上了后院干燥的落叶,再用堆烂的发笑的布料,垫上了一层。
旁边再放点野菠菜和萝卜。
就这样万事大吉,薄榆把那怀孕了的兔子小心的抱了起来。
没想到兔子的红眼睛呆愣着,还瑟瑟发抖,她才发现兔子脖颈处有一道咬痕。
她用自己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这个血盆大口可以从兔子的前脖颈到半个身子。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
这不会是狼放在她们屋里的吧?
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们没有丢掉它的小狼崽子吗?是报酬吗?
想起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这狼群一直想要闯入进来,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薄榆想的入迷,也许这世界根本没有在小说里面写全。
“真好看,榆儿。”耳边响起薄漾川的声音。
她抬眸直勾勾地回看过去,薄漾川又撇开了眼,对着旁边的兔子笼,磕磕绊绊的找补一声:
“这笼子、真好看。”
薄榆尴尬的笑了笑,“是吧,我也觉着。”
她习惯性的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却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一种柔软的触感。
薄榆将脖子上的东西取下,发现是昨天上山打猎打到的兔子的皮毛。
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没有血腥味。
还用针线将毛糙的皮边缝补进去,却没有感觉到针脚的痕迹。
“我看你一直在想事情,怎么叫你都没反应。就擅自主张的把做好的毛领给你戴上,看看合不合身。”
“暖和吗?”
薄漾川看着薄榆慢慢摩挲着自己做好的毛领,以为薄榆不满意,抓紧解释。
生怕薄榆觉着自己什么都做不好。
“你技术真好。”薄榆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
心中又在盘算着别的生意。
薄漾川脑袋瞬间充入了密密麻麻的兴奋。
榆儿在肯定他。
他本就知晓她不是她,但看到箱子的那一瞬间肯定了这一点。
本来的那个魔鬼易暴躁,可木工是做的十足的好。
眼前这位神明做的笼子,却好像并不像个好物件。
也许,神明也有不擅长的事情?
他想。
两人给这兔子搞好了笼子,就放在里屋,点了些柴火,让屋子里暖和一些。
午饭后,薄榆就去小溪抬了桶水回来,之后将堂屋里的小麦种子拿了出来。
布袋上面满是灰尘,不知道还有多少的小麦种子可以用。
她将小麦种子直直倒入下去,过了一会儿,发现这种子绝大部分都浮了起来,上面还有黑色斑点。
种子干瘪,没有活力。
沉下去的部分,看起来也不是很饱满。
她将坏的全部倒在了桶里,剩下的一部分拿了起来放在盆子里。
揉搓了两下,发现仅仅只有手掌大小的那么一捧种子是可能会长出东西来的。
她不信邪,把堂屋里的豆子也拿出来泡在水里。
全都是坏的。
好险,差点能种地了。
哈哈,差点能有食物吃了。
她愤愤的跺地,一旁在清除地里杂草的薄漾川关心询问:
“怎么了,榆儿?”
听着温声细语的问候,薄榆心里更不是滋味。
但她不一会又打起劲来。
准备扛着斧头和锄头再去卫实家山上搞点东西来,最好是能打猎打头大的,腌制在盐罐里也勉强能够过冬。
“——嘎吱。”
那小溪上的木板碎掉了。
来的人一脚踩进了小溪。
“哎呦,我**。”一村民嘴里说着脏话,甩甩脚上的水,一步一拐的走了过来。
看到薄榆的瞬间,她脸上堆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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