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他坐起身子,抱着被子不停地哭着。
“让人将他看住了。”云珂听着他的哭声,双眸低沉,她对长青道:“差人去一趟沧州赵家。”
长青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正是大儒赵素云的独子,赵思齐。
长青躬身应是,又引着云珂进了另一间厢房。
此时她身上的药劲儿也已经上来了,她额间冒着薄汗,脚步也有些踉跄。
她合衣躺在床上,双眼轻阖,皮肤有些泛红。
“长青,阿珂呢?”
司千凌刚靠近明月楼,就见长青等在那里,他气息微乱,语气有些着急。
长青只说云珂出事了,但却没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了。
长青朝他一礼,连忙在前引路,她低声回道:“大人中了催情散,此时正在厢房。”
司千凌环顾了一眼四周,到处都是人,他不好相问,只能跟在长青身后。
待司千凌进屋时,只见云珂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潮红,额间细汗点点,身子紧绷。
司千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云珂感到一股凉意,她睁开眼睛,眼里躁动不安。
云珂一见是他,连忙坐起身,伸手扣住他的脑袋,两唇相依,辗转厮磨。
司千凌只觉嘴唇一痛,不知何时,他竟被云珂压在了身下,他的手被云珂举过头顶,她的唇依旧在攻城略地。
司千凌扭了扭身子,好在云珂理智尚存,连忙从他身上翻滚而下,躺在床上,从怀里的瓷瓶里倒出两粒药丸,放进嘴里。
司千凌看着她,有些怔愣,他嘴唇微肿,眼尾泛红,他坐起身,身上的衣衫被云珂弄得有些凌乱。
云珂坐在床沿,她望着他,眼底逐渐恢复清明,那股子燥热也消散得七七八八。
“吓着你了?”云珂声音沙哑,她瞧着司千凌那样,眼里有些心疼,若非这人性格太拧,她也不想出此下策。
司千凌倒也还好,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云珂这幅模样,他摇了摇头,只是皱着眉道:“你既有解药,为何不早早服下,为何非要等我?”
云珂轻笑,伸手点了点他白皙的额头,道:“若非不想有人打翻醋坛子,为妻也不想受此番折磨。”
聪明如司千凌,他立马就明白了过来,他脸色一红,有些委屈:“妻主若想纳侍,何不从了旁人的意思。”
“真的?”听着他话里的酸意,云珂故作惊喜,她起身坐在桌边,倒了杯水,道:“那位公子可还在隔壁,阿凌可要见见?”
司千凌闻言,眼底的委屈更甚,他转头,正好对上那满是揶揄的双眼,立马反应过来这人是在逗他,他跺了跺脚,转头不想看她。
云珂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他微冷的指尖,她说:“那人是赵思齐。”
“竟然是他!”
司千凌心里一紧,他抽出手,云珂感到手中一空,她两人拉入怀中,司千凌顺势坐在她的腿上。
她捏了捏他的鼻子,道:“正因是他,我才不想你误会。”
司千凌脸色一红,心叹这人心思真是细腻。
“苏云珂!”
门突然被推开,只见一蓝衣男子连名带姓地叫着云珂。
云珂与司千凌一惊,两人纷纷望着破门而入的男子,司千凌连忙从她腿上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云珂挑了挑眉,她双眸低垂,一手把玩着腰间玉佩,一手倒着水。
她语气微冷,眉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寒霜:“何事?”
“我要回沧州!”
男子正是赵思齐,他也想清楚了,那幕后主使是冲着苏云珂来的,若他此番真的受辱,依自己的性子绝不会苟活于世。
而正因如此,远在沧州的母亲若查出是苏云珂所为,一定会为了他与苏云珂师徒义绝,赵氏一脉手下也绝不会留情……
赵思齐一想到这儿,连忙穿好云珂命人备好的衣衫,刚一出门就看见云珂身边的侍卫拿着一柄剑守在门口。
他趁长青不注意,破门而入,竟见素日那不近男色的苏云珂腿上竟坐着一名男子,两人姿势暧昧。
他脸色骤然一红,将头转向别处,云珂见状,嗤笑一声,她说:“随你。”
赵思齐未曾想云珂竟如此冷淡,他眼眶微红,脸上带着些愧疚,他咬了咬唇,道:“我知当初是我对不住你,还请你看在我母亲的面上,救救我母亲和我赵氏一族。”
语毕,他双膝跪地,眼泪从眼中翻涌而出,他语气哽咽,十分无助。
云珂皱了皱眉,她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司千凌,握着他微凉的手,轻轻捏了捏。
“我已修书一封,差人送于老师,老师应不日抵达连州。”云珂起身,行至他跟前,她语气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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