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两个免费值班劳力,立马改口让他们留下。
“他留这儿呗,我就没必要留着了吧张老师。“夏行行想溜,却被张进一把按住。
“别啊,他发着热,你带人家来的,你先跑了算怎么回事,不讲义气可不行啊。“张进拍拍夏行行的肩膀示意她哪儿都没得去,然后收拾了自己的桌子就走了。
这招先斩后奏是被他用的没处挑,夏行行只能老老实实地找了座儿坐下,又想起了刚吃了药的姜陆一还坐着,只能把他搀扶着找了帘子里的单人床躺下。
“我就坐这儿,你有事叫我。“夏行行指了指帘子外的一张板凳说。
可能确实累了,姜陆一乖乖点了点头,倒头就睡下了,没多久呼吸声就变沉,看来是好久没好好睡觉了。
放心不下的夏行行还是搬着椅子坐在了床边上,随手找了一本书打发时间。
也许是好奇心作祟,难得姜陆一乖顺的像个孩子,看了没几页书的夏行行,手贱得慌偷摸摸地在他的睫毛上瞎碰,得亏他睡得沉,完全没反应。
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就是摸了睫毛还想撸一撸他的头发,明明上一秒还是在心里想,下一秒手居然就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上方,狠狠抓了一把。
“哇,这发质绝了。“夏行行感受着姜陆一发丝间的柔软忍不住自己感叹。
可能是动静实在太大,姜陆一小声回了她,“夏行行,你轻点。”,转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这一下倒是让夏行行老实了,缩回咸猪手,认认真真开始看书。
中途张进回来了几回又走了,说是下午的比赛医务老师需要在现场待命,让他们在这儿睡醒了自己回教室或者叫家长来接就行。
想到还没有给姜陆一请病假,夏行行趁着张进回来的空挡,走了一会儿给他找班主任签假条去,等拿到假条再回来的时候,姜陆一也醒了。
顶着一头被自己弄乱的头发,他倒是一点也没整理的直接扣上了卫衣的帽子,穿上外套,脸上的气血都回来了,直接原地复活说要去操场接着比赛。
拦住他去路的夏行行说,“比啥啊你比,老实回家歇着去,我假条都帮你拿到了。”说着甩了甩手里的字条。
可他好像是执意要去,说什么都不听,非说要让她看看,自己不虚。
“行行行,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学长那儿我都疏通过了,给你们班留着能看得过去的分数就行了,你现在去也没得比啊,跳高组下午就决赛了,这点估计都结束了。”夏行行哄小孩的语气说。
“真的?”姜陆一半信半疑。
“真的,我骗你干嘛。”夏行行举手发誓,一脸的真诚。
话都说到这份上,姜陆一也只能作罢,但是仍然在回教室的路上反复强调说,“我不虚,就是不舒服。”
“嗯嗯嗯。不虚不虚,绝对不虚。”夏行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附和。
俩人逗着嘴的功夫,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四楼走廊,远远的就看到了黎语蹲在地上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身边站着的傅嘉浪皱着眉头心急如焚的样子在安慰,但是看效果来说,收效甚微。
一看到这情况,夏行行甩下了姜陆一,跑着奔向了黎语,着急地问她怎么回事,可是她光顾着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扶着她坐到夏行行的座位上,让一旁的傅嘉浪负责转述。
“事情是这样的,我俩下午那会儿还好好的在念稿子,跑来了高三的人来递加油稿,来的人有两个正好是许诺一个班的,黎语去过高三几次,估计是脸熟了,上来就问她是不是许诺的新女朋友。”傅嘉浪顿了顿喝了口水接着说,“本来吧,这倒也没啥,黎语本来是点头默认的,谁知道这俩货出门说悄悄话也不知道壁障点,赶巧的就让我俩全听着了,说黎语是……”说到这儿傅嘉浪突然停住不知道该不该说。
夏行行最烦说话说一半的,拍了一下桌子让他抓紧说。
踌躇一会儿后,傅嘉浪闭上眼说,“他们说黎语就是许诺找的备胎,说是女朋友,其实他们私底下都给她取外号叫ATM,因为黎语老给他花钱,高三的人都笑话她,包括许诺。”说完的时候,傅嘉浪的拳头捏的紧的随时会把自己掐出血。
“什么!”夏行行一听到这儿,恨不得掀了桌子立马冲去把许诺揍一顿,还好理智告诉她这桌子是自己的。
这会儿黎语也哭的差不多停了,死死抓住冲动的夏行行,求她别去找许诺了。
“就当是我瞎了眼了吧,别去了,我以后不再找他就是了。”黎语带着哭腔说。
像是胸口炸了一颗闷雷,夏行行呼吸有些困难,大喘了几口才算恢复理智。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这么喜欢。”
夏行行的问题显然也不是她一个人想问,黎语面对大家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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