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
“心疼下自己的师哥,那能憋着什么坏啊?”
“你,你就这么看你师弟的?师父让我们团结友爱互助,你这寒心啊。”
他瞥了我一眼,脸上略带愧疚,但也接过了可乐。
他也是真渴,也不管有气顶着,抬头就喝了大半瓶。
我看他已经喝下去,而且也不太好再吐出来,就呲牙说出了我的目的:
“哥,师父不是让你去查李未未住处那条线吗?”
“我觉得你应该重点查一下李未未那个楼道啊,还有那个电梯的监控,必要的时候向旁边邻居打听打听,晚上隔着墙能听到什么声音不······”
我没说完,他的嘴角已经扬了起来:
“你先打住,我如果连这个都不懂,这身警服就别穿了。”
“你也别给我绕了,你想干嘛你就直说吧。”
我嘿嘿一笑,心想可是你让我说的啊。
“我是想知道,有没有查到什么可疑人物出入?”
“有——”赵大河冲我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录像保存了吗?能看到脸吗?”
赵大河又点了点了头:
“能看到脸,而且很清楚,录像也拿回来了。”
我立刻就抱住了师哥的胳膊,开始哀求:“给我看看呗!”
赵大河把可乐拧上了盖子,剩下的小半瓶又塞还给了我:
“想看啊,找师父要去——”
他推开我以后,拿着资料袋就向着师父的办公室走去。
我是有点急了,就站在后面喊:
“我拿我这边的线索和你换呗!”
“咱都是本案专案组的,信息共享嘛!”
他进办公室前,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我也得先给师父汇报完再说啊。”
“我这挨个说得说到什么时候去?会上说多好啊,你又不急这一会儿。”
我呲牙冲他做了个鬼脸,就在他进办公室后,悄悄地趴在了门边。
刚凑过去呢,手机响了,我急忙就又跑了回去。
是沈幼白打来的,给我说陈英琦找到了,现在在医院,算是给我报个平安。
我还没来得及问具体情况,就听到有护士在喊,沈幼白又急急忙忙地挂掉了电话。
左右看了看办公室也没事,我就跑到外面点了根烟,给王洋打了过去,问下什么情况。
电话接通后,王洋还喘着粗气呢:
“何遇,这次还真的谢谢你了,给了这么重要的一个情报。”
“医生说再晚上多会儿,就难救了。”
“那现在人没事了?”我问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不知道和谁讲了些什么话,完了以后才顾上回我:
“给洗了胃,现在正在补液,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两天,目前还不是很稳定。”
“比较幸运的是,发现人的时候,药瓶就在她的手里攥着,省下了做毒物检测的时间,不然真救不回来了。”
听着没大碍,我也就放下了心来。
但面对这么一个直男,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
“那就麻烦你那边帮忙照看一下了。”
“然后我给个建议啊,你看看不违反程序,医院那边也愿意的话,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吧,好吧?”
不出我意料,我这么说他就应下了,也没反驳我,而是让我接着说。
“咱看看能不能先不通知家属,也别通知学校。”
“或者吧,你在门口拦一下,让家属签完字以后先别进去。”
“我觉得她现在这个情况,最好要等情绪和病情都稍微稳定一下以后...再说嘛。”
我怕他不同意,我就又争取了一下:
“这女孩啊,我也是今天才刚听说,是有什么抑郁症。”
“所以尽量的,能让少些人知道就让少些人知道吧,你那警服也别老穿着在她跟前晃悠。”
“这种情况吧,她如果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保不齐能在医院里再给你来一次。”
王洋这次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了,风风火火的挂了电话,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我再回办公室的时候,师姐已经出来了,但赵大河还在里面。
师姐正着急忙慌的整理着什么资料,见我回来了,直接就甩给我一多些:
“刚一组留守组员给我们分享了一个消息。”
“在李浩的进出账记录中来看,赵元振近半年里进行了上百次的转账。”
“其中最近的一次是9月8号,9月8号往前推一个月,是他最频繁的时间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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