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找对象?”
我本以为江莱还会回两句,但回头看她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夏政白了我一眼,冷笑着问道:
“装装装,天天在那装,那衣服是你的吗?还爱干净,你衣服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不反光的吗?”
我死不承认,反正师妹也睡着了,就耸了耸肩,很不要脸的回道:
“我穿来的,不是我的是你的啊?”
他继续白了我一眼,两根手指夹着一个证件,脸看着前方,但证件已经送到了我的跟前。
“刚才你往后扔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啊?你叫王洋啊?你是一毛一,三级警司啊?”
我一看那是王洋的证件,但脸并没红,心也没跳,就一把抢了过来。
人民警察证打开一看,我立刻就觉得王洋这家伙还挺可爱的,居然连内卡都装反了。
我们的警察证打开以后,实际上除了金属的警徽标识以外,还有公安字样。
下面塞着的是一张内卡,和身份证差不多,不过是竖着的。
写的是姓名警号和单位名称,但这个卡是有反面的,但一般是放在皮夹里看不到的。
后面就是一些详细的信息,警衔、职务等等,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标记了血型。
王洋就是把这个内卡放反了。
“吆喝,这小子和我一样,都是O型血啊。”
夏政裹了裹衣服,瞥了我一眼就问道:
“这谁啊?”
我将内卡插回皮夹,就塞进了兜里:“线人。”
他连翻了半天的白眼:
“你线人······你发展线人发展到人家派出所去了?”
“你是当我傻,还是当人家傻?”
他话刚说完呢,我的手机就响了,正是王洋打来的电话。
我没急着接,而是在师兄面前故意展示了两下,当着他的面按下了免提。
“何遇,我给你问出来了,你那边方便听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夏政,他“且”了一声,就别过了头。
“我方便啊,你说就行了。”我没关免提。
“陈英琦说,那天的确是在草堆里去薅狗尾巴草,但是她记得很清楚,绝对没压到人家鸡苗。”
“不过他看到的是赵元振在那摆了个火盆,烧的是黄纸和冥钞。”
“这个情况把陈英琦吓了一跳,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就跑了。”
“谁知道她这么一跑就惊动了赵元振,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元振就追她们。”
“事情就是这样,和赵小雨说的完全不同。”
我点了头,继续问他取证没。
他说:“已经取证了,录音录像都有,我也让他做了笔录,明天你过来拿就行,顺便还我衣服。”
我挂了电话,给夏政又晃了晃手机:
“不是线人,但比线人好用多了。”
夏政吃瘪,就换了话题:
“很明显了啊,赵元振现在嫌疑最大。”
“完了你们这条线都查到这里了,你还不抓啊?”
他又裹了裹外套,冲我一抬下巴:
“能抓了呀,又能立嫌疑人,也锁定了嫖娼的证据,咱还在这里耗着干嘛?”
“你考虑考虑,要么现在汇报一下?叫俩人,趁着他在家,今晚上进去给摁住得了。”
我一看他要动真格的,急忙就按住了他:
“师兄,这是我们组的线,我们组有我们自己的办案节奏。”
“而且思路上来讲,师父是持有的赞同态度。”
“说好,你可不许乱给我动这个人啊,坏了我的事我明年我讹你一整年!”
他翻了个白眼,就放下了手机,靠在了座椅上,念叨着:
“你小子命还真好,说不定这个案子还真就能在你这条线上给破了。”
“我说,这要是破了案子,你也能加上一毛了吧?以功抵过,弄个三级警司当当。”
我挤出一个笑,也嘟囔起来:
“孟局早就让我写申请书了,破不破的今年我都得是三级警司了。”
“你看江莱,比我小一届,不也转正了嘛。我这是早晚的事,组织不会忘了我的。”
他似乎来了兴趣,转身到我这边,就好奇的问道:
“你给我讲讲,你当初执行任务时,为什么擅自脱离侦查位,还要打那个人啊?”
“欠打呗,还有啥?”我骂了一句:“如果不是他欠打,我早就该被警队开除了。”
那个打人事件,除了对那些调查我的人讲过,以及给领导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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