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又问了:
“那是有死人吗?”
我瞪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不死人叫命案?”
“入警快半年了,怎么这个胆儿?”
他被我骂的没讲话,我看着前面是再也不好往前开了,就索性下了车,戴上了执法记录仪,挤开人群往前走。
我们穿着便装,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也是看热闹的,让他们让路,他们反而就堵在了我们前面。
我这么一看就不该下车的,还不如拉着警笛往前走。
用了得有十多分钟吧,这才算是来到了警戒线跟前。
这刚过来,又被民警拦下了:
“退后退后,这是警戒线,往后退。”
大喇叭往我耳边一喊,脑瓜子都嗡嗡的。
我见蔡子昂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就掏出了证件给对方看了看:
“市局的。”
他伸头看了一眼,这才一招手,旁边的民警这才拉起警戒线,我们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走了进去。
我们一进去,旁边那些议论的声音就更大了。
我抬手看看时间,夜里十一点三十五分。
心想临城的市民夜生活还是蛮丰富的,这么冷的天,大半夜了,还能聚这么一堆看热闹。
“市局的?”旁边迎上来一个穿执勤服的人,就向我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顺势问道:“啥情况?”
他往里面看了一眼,回道:
“割腕。”
我冲着他目光看去,里面人群中间,正躺着一个人,但是身上被盖了毯子。
我就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蔡子昂手里的箱子。
虽然我打开箱子的动作,外面的人开始恨不得踮起脚来往里看,有人还拿着手机拍。
我一边翻找着东西,一边嘟囔了句:
“怎么在这里割腕了?”
“法医那边通知了吗?”
他点了下头,说:“给你们打完电话以后,就报了市局,他们说法医要过来的。”
我应了一声,但这个箱子越翻越生气。
里面的东西乱不说,好多东西还都没有。
我气的就转头看向,比我还高半头的蔡子昂:
“手套、鞋套这些东西呢?”
他缩了缩脖子,低着头悄悄看着我,声音比蚊子还低:
“我给拿出来了。”
我更火了,也更不理解了,扭头我就问他:“你拿出来干什么呢?”
他还很委屈的说:“不是师兄,你没提要带着些,我就把你说的那些带齐了,剩下的专门拿出来了。”
我心想我早晚有一天要被的气死。
呼了一口气,扭头看向那具尸体,我就嘟囔道:
“真是开局不顺,真不知道警校都教了你什么?”
“是和我同一个警校毕业的吗?怎么现在教育水平越来越差了?”
那个穿执勤服的人看我发了脾气,就拍了拍我肩膀,劝了两句,从他们自己包里拿出手套脚套给了我们。
我直接靠甩的,扔给了蔡子昂一副,自己穿戴好,就向着尸体走去。
蔡子昂还站在那里不动,我就回头又气呼呼的招呼了一句:
“拿东西,跟上。”
他紧张的“哦”了一声,这才小步向我跑来。
看着他跑的那步,我又给他拦了下来:
“一步一步走,走踏实了,千万不能着急。”
“地上做好标记的时候,就避开标记走,来回走同一条路线,别瞎踩。”
“地上还未作标记的时候,就先观察,再往前走,你就当前面有地雷,明白吗?”
他看起来似懂非懂,然后冲我点了点头:
“这我知道,警校学过。”
“可是,他们都踩过一遍了啊。”
他指着旁边的那些警员,在那问我。
我看了众人一眼,就解释道:
“尸体发现前,群众或者出勤民警不了解情况,上前检查或参与急救,会破坏掉一部分现场这是肯定的。”
“但是咱们都来了,你还这么搞吗?”
“这是咱们查案,线索留得越多,将来省事的也是我们。”
“来,去招呼所有警察,全部往后退一退。”
我倒不是在装,也没有权利去命令其他警察,而且很多人级别都比我们高。
但是术业有专攻,这是我们的专业,我们提出合理的要求,他们就会配合。
就像是现在对嫌疑人进行急救,医生接手后让我们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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