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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
“陈英琦她不见了!我们找了一晚上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看向另一个开着门的卧室,急得都跳了起来。
陈英琦是我的另一个室友,读大二还是大三。什么学校我不知道,但不是一个好学校,交学费就能读的那种。
我拉着女孩,用脚把入户门关了上,让她慢点儿说。
“她说她想去新疆支教,然后就不见了!”
“东西也没收拾,手机充电器都没拿,一下子就没了!”
我皱眉捋了捋,支教,充电器——
没搞懂!
“啥意思?”
她咽了口唾沫:
“他爸妈之前吵着要离婚,她就不想让离。”
“她说的最多的是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离得远远的。”
“她说想去当支教,那样就可以逃避所有——”
我还是没听明白,但她看起来更急了:
“哎呀!她给我说过,也给她爸妈说过,如果她父母的婚离了,她就死在家附近,天天看着她们!”
“昨天晚上,她爸妈真把离婚的消息讲了出来,然后她情绪很失落,最后就不见了!”
“我了解她,她有抑郁症,她会做出不好的事的。”
“我们和她同学和朋友已经找了一个晚上了,哪里都没有!”
其实我没有完全明白。
没明白的是作为一个成年人,在这么一个时代,怎么这样子的打击都没承受的了?
说到父母离婚,其实我算是比较有发言权的,我初中那会儿我爸妈也分开了。
但我从没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太理解陈英琦的这种过激想法。
但是转念一想,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抗打击能力也不同,所在意的东西也不一样。
反而就让我有一种,不做评价的想法。
我给她倒了杯水,又给确认了一遍:
“会不会,她只是想静静?”
“今早上,她遗书都发给我了!我本以为她回家了,这才回来找的。”
她哭的更大声了,举着手机给我看。
那密密麻麻的字一条信息框都没发完,分了好几段。
我当即也重视起来,连忙问她:
“报警没?”
她哽咽了一下,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向我:
“这······这不是失踪还没到24小时吗?可以报吗?”
我听完我的脑袋就一疼,顺手抄起衣架上的一件干外套,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推开门就带着她向着电梯走去。
“我说大姐,以后少看点电视剧吧。”
“24小时是失踪立案的其中一个标准。”
“但报警,不等于立案!”
“不立案,不等于不帮忙找!这要看具体情况的!”
我还在给她普及着知识,电梯门已经打开了。
我们住在三十三楼,进去以后直接就按下了下行键。
等待的功夫,我继续给她讲着,也是为了缓解焦急的心情。
“这失踪啊,立案与不立案,是侦查手段不同,行使的权限也不同。”
“立案了就可以发协查通告、定位手机、查通讯、查证件、查社交、查财务状况等等等。”
“但不立案,执勤民警也会根据具体情况来判定,是否带人帮你一起去可疑地点去找!”
“这人多,总好过比人少要好的吧?”
我看着她低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的是啊,当了警察才知道,有些做父母的也和你一样。”
“孩子丢了不找警察,拉着亲戚朋友满大街找,一问就一个理由,没到24小时。”
“你说你都知道对方要出事了,或者你知道对方是未成年、是老人、是精神障碍患者,你还不去报警?”
她一直把头低的很低,电梯即将停下的时候,她才可怜巴巴的抬头看了我一眼:
“别骂了——我知道错了——”
我看了她一眼,继续问:“七里村被尾随,报警了吗?”
她连忙点了点头:“报了,就五化路上那个派出所里报的,那个警员叫王洋。”
我点了点头,其实王洋这个名字我很熟悉,我也确定我认识。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带着她向着小区外走去。
同时掏出手机,给我师姐打了个电话。
我告诉师姐,让她帮我给师父说一声,早上我可能去不了市局了。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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