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使者的佩刀掉在地上,姜明月连忙拿了过来,对着魏国使者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刀!
“你这个婊子!”旁边那个黄牙男人望着主子脸上温热的液体,颤抖着手拔出佩刀对着姜明月的小腿就是一下。
正准备逃跑的姜明月腿上突然一痛,看着自己面前的石像心里祈福能够保护自己。
随后就躲进石像后面的洞里。
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对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狠狠刺入,将衣裙下摆撕了下来包扎伤口。
“婊子!你以为蹲在这里我们就发现不了了?”魏国使者的随从们都纷纷醒了过来,举着佩刀对着蹲在石像背后的她。
姜明月怨恨的看着闭上眼睛的石像,看着自己手里的配刀和因为攥紧而染上鲜血的石头,听着外面传来自己一起的随行丫鬟们痛苦的惨叫声。
姜明月崩溃了……
“一,二,三……”她麻木不仁的拖着自己残破的喜服蹲坐在地上,进行着重复的动作。
他们或残缺或完整,躺在地上的模样无一例外不是惊讶的样子。
好像在质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解决掉他们。
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混合着雨声在一起对已经陷入癫狂的姜明月来说就是最好的乐曲。
“月光的孩子啊,请带我回家……”
“美丽的格桑花啊,尽情的盛放吧……”
“圣域的钥匙,在月光的孩子身上啊……”
脑海中,是谁在唱歌呢?
想不起来了……
……
“她还要多久才能醒?圣女的身体可拖不了这么久!”
“少主,不要着急,药方里现在只剩下千丝草和雪莲了。此人最晚今天就会醒来。”
姜明月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中度过一天,最后是被爬行动物吐舌头的声音吵醒的。
她睁开眼睛,回想着记忆里出现的声音,思考现在自己在哪里。
想了很久却发现自己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姜明月决定起身打量四周的环境。
四周种植的是大片的竹子和草药,排列着许多罐子,她打开竹窗,却发现不小心碰掉了原本盘在竹窗旁的小家伙。
因着小家伙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些大,罐子里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声音,姜明月有些好奇俯下身想去捞起那只鸟。
却发现它精神抖擞的从罐子里飞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小家伙,你长得可真漂亮啊。”姜明月好奇的戳了戳自己面前胖乎乎的白鸟,一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道何时缠上了一条小黑蛇正对着她吐舌头。
姜明月想,这就是把她吵醒的声音了。
不过她并不惧怕这种感觉,只是好奇的伸出另一只手点点它的脑袋。
“姜国小公主姜明月,年十六,其母后亡后和心性如稚子的王兄困于冷宫中,靠卖自己绣的帕子为生,原定于大公主和亲却因其母妃受宠替换成姜国小公主。”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一道声音,姜明月转过头去望向来者。
来人身姿挺拔,劲腰宽肩,黑亮的头发分出几缕被红绸编成麻花辫,其余的披在身后,露出的脸线条锋利,面若冠玉,鼻梁挺拔,活像一把刚出鞘的剑。
红衣的浓艳与样貌完美契合,面上的冷淡丝毫冲不掉他的芳华与光彩,倒显得更加夺目。
碧绿色的瞳孔在太阳的照射下像极了宝石,姜明月空白的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母后!”她欢快的对着来人叫道。
平白无故被变性还无痛当娘的晏却脸上挂着的虚伪笑容突然僵在脸上,神情染上愠色。
如果不是她有用,就该让她留在那里叫狼崽子们咬死她才好!
“去把阿比叫过来,现在!立刻!马上!”晏却怒极反笑,对着窗外唤道。
……
“所以,她这是因为受到重大刺激失忆了?”竹屋门口,晏却听到阿比的解释若有所思。
“是,少主。”阿比看着晏却背后,趁着少年郎不注意偷溜出来的姜明月对着他嘴唇微张。
少女眼神清澈,垂挂髻上带着对称的银制蝴蝶,明媚阳光下穿上苗疆服饰的她漂亮极了,像是美丽的格桑花。
“不……要……告……诉……他……”
“并且大约是因为您是她醒来瞧见的第一个人,很依赖您。”辨别出口型的阿比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回答晏却的问题。
看着他答应了,姜明月欢快的跑走了,银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阿比,你觉得吾还是三岁稚子是吗?”晏却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姜明月的动作,背过身阴沉着脸对阿比说。
“我只是觉得,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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