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还是真实？
这些，都让卫庄感到有意思。
一念过，卫庄挥去这些好奇。
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可不是这个五公子。
和他较量，以后会有机会的。
杀他，更是有机会。
卫庄神情冷漠：“我虽然对他有兴趣，但这一次的重点不在他，而是...”
“盖聂。”
他和盖聂同出一门之下，但却水火不容。
鬼谷纵横两法，天道只容其一。
鬼谷绝学也只会选择其一。
而他，要击败盖聂，继承鬼谷绝学。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原因仅仅是因为李斯给他的消息。
盖聂在墨家机关城中。
“除了盖聂，无需在意旁的。”卫庄道。
赤练转着鬓边的头发，问道：“你相信李斯给的情报？”
“为何不信，他无需欺瞒，盖聂叛逃大秦，除了墨家，他无处可去。”
“墨家机关城易守难攻，我们怎么进去。”赤练说道，但神情却没有半点的为难。
“再易守难攻也会有破绽，我看着斩开破绽的人快要到了。”
赤练笑了一下，说道：“大秦，果真会让我们利用吗？”
卫庄没有回答。
利用？
他和秦不过是互利互惠而已。
盖聂叛逃秦。
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肯定忍受不了。
这是在打那皇帝的脸。
也是在打秦的脸。
卫庄虽然生长于韩国，但他的心从来不属于哪一个国度。
对于他来说，这世界上永恒的，只有力量。
他是一个追求力量的人。
所以，他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他愉悦的事情。
只是，盖聂的出逃。
却给了他一个好机会。
一个打败他的机会。
秦要杀盖聂，又要破机关城。
他只不过是互利罢了。
“这世上，没有永恒的伙伴，只有永恒的利益。”卫庄说道。
赤练得到了回答。
她抬头，看向远处的道路。
周围的赤练蛇也纷纷朝着道路那一端昂首。
更有不少的赤练蛇从树上爬下来，藏在草丛里面，或者在地面上游动。
地面上，微不可见的灰尘，被远处的马蹄声振起。
周围的鸟雀也惊吓的从四周飞起。
赤练看了一眼，说道：“看来，那位五公子已经到了。”
风吹起，赤练蛇嘶嘶游动。
卫庄身侧的鲨齿也颤鸣着。
在空气中发出嗡嗡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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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