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姑娘似乎中了澜泽国的毛驼散,奇怪,此药很久就被澜泽国列为禁药,怎么会现世……”
丽妃与安婉清同时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闪出一个念头,难道是胡氏下的?
简直多些一举!
丽妃心里暗骂胡氏愚蠢,坏了她的计划。
安婉清却总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父亲中此毒,安云昭也中此毒。
这一切好像被安排好一样。
她突然冷汗淋漓直盯着在床上昏迷的安云昭。
可是怎么看,安云昭都不像如此厉害的人物?
但倘若一切真是她安排的,此女心计也太过可怕。
安婉清紧张指甲掐到肉都感觉不到疼痛。
丽妃轻拍了安婉清,安婉清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指。
指甲印清晰可见。
丽妃以为她担心胡氏,便道:“你放心,有姨母在,她翻不出什么浪花。”
安婉清点了点头,可她才不会全信。
安婉清不由地抚摸了肚子。
反正她还有一个护身符可保她平安,甚至是荣华富贵。
但必须谨慎利用,而且还要看准时机。
否则稍有不妥也会让她万劫不复。
“皇上驾到!”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
丽妃原本想要叮嘱太医保密此事,这声禀报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丽妃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受伤的脸,掩耳盗铃般不想让人看到。
安云昭此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终于等来了。
也不枉费她将动静闹得这么大。
为得就是这一刻!
她到要看看今日这皇上到底是易容的还是真容?
屋里跪了一地行礼。
安云昭也颤颤巍巍起来,走到萧容渊面前,跪拜行礼。
“参见皇上,还望皇上为民女主做主。”
丽妃听到这话,眼皮微跳不停。
“有何冤屈?抬起头来。”
声音有些熟悉,和国师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国师的声音更冷。
而此声音更多的是漫不经心,慵懒之感。
安云昭抬起头便对上了萧容渊视线。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打量萧容渊。
之前情况紧急况且都是夜里,压根看不清他的容貌。
苍白如纸的脸庞,唇色淡而近乎无,眼神勾人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这病状怎么看都像是纵欲过度?
荒淫残暴,难怪命不久矣。
要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病死太便宜他了。
不得不承认萧容渊病成这般也依旧掩盖不了他的俊美。
裹着白色的狐裘,看似病态却浑身透着一股尊贵压迫感,令人胆寒。
看着他身影,安云昭脑海里莫名的冒出一个戴着面具的身影。
魔怔了?怎么会突然想到了国师?
盯看了半天,安云昭还是没有看出来此人是替身还是真人。
这易容术太过高超,只能近距离细细观察才能确定。
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再杀错人。
“看够了?”浑厚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魅惑勾人却让人不敢亵渎。
安云昭赶紧收回视线,冷汗淋漓。
要知道直视天子是杀头的。
莽撞了,这是皇宫得更加小心才是。
“民女御告,丽妃娘娘与胡氏合谋杀害我娘亲,杀害爹爹,更想杀害我。”
“你胡说八道什么!”
丽妃指骂完安云昭,跪在地上道:“皇上切莫听此女胡言乱语。”
安云昭换了一副面孔,轻咬着唇,眼里含泪,委屈又坚强:“是不是胡言乱语,皇上大可询问太医。”
“三人都是中了同一种毒,这毒是从澜泽国买来,而丽妃娘娘说过她长期通过胡氏从澜泽国采购,桩桩件件都指向两人,证人孙管家已被抓,此事大理寺傅宽最为熟悉,却碍于娘娘借用皇上的威压让他不得不放弃深入调查。”
安云昭咚咚咚磕头三下:“此冤屈若不解,民女死不瞑目。”
萧容渊挑了下眼眸。
这女人演技说来就来,要不是看过她手段,恐怕被她柔弱的模样给欺骗了。
小骗子,还真是名副其实。
他看向丽妃,似笑非笑问:“是这样吗?”
丽妃继续叫冤:“只是一些采购过的物品单就想诬陷妾身。”
“皇上此事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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