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瑶一进来便道:“皇上保重龙体,是谁将你气成这样?”
夏倾瑶目光锁定在跪在地上安云昭身上。
厌恨之意呼之欲出。
“将此人拖出去杖毙!”
“慢!”
萧容渊的一句话让原本蠢蠢欲动的士兵立刻归于原位。
夏倾瑶收敛恶意,一脸菩萨笑意。
“皇上是臣妾心急了,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逾越了,还请皇上恕罪。”
夏倾瑶跪在地上认错。
“爱妃如此关心朕,朕感动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爱妃,来人赐座。”
夏倾瑶起身,颇为得意从跪着的安云昭面前走了过去,斜睨一眼,故意踩了一脚安云昭的手。
安云昭吃痛的抽回了手。
夏倾瑶踉跄一下,摔倒地上,声音娇媚而又委屈:“皇上,你看她,竟然敢推臣妾。”
哼哈?
比娇弱是吧?
比白莲花是吧?
看谁比谁白!
安云昭嘴撅起,举起自己被踩红微肿的手,“皇上,你看,好疼,贵妃娘娘身体羸弱,路都走不稳,奴婢看着都心疼。”
“都怪奴婢,奴婢刚刚不应该垂目低头,奴婢刚刚应该把手举得高高的。”
“奴婢为什么要抽出手让贵妃娘娘金体受伤,奴婢应该把双手放在她的脚下让她狠狠的踩,这样就不至于让贵妃娘娘摔倒在地上!”
“皇上奴婢有罪,罪大恶极,请皇上狠狠地责罚奴婢!”
夏倾瑶原本是想让安云昭先吃一点苦头,彰显着皇上对她的宠爱。
却没想到安云昭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但认罪还请罚。
若真如此岂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可不是她的初衷啊!
萧容渊目光落到安云昭红肿的手背上,白皙肌肤上的红印清晰可见。
萧容渊微不可查的抿了下嘴,脸上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渐渐地褪去。
他瞥身边李公公一眼。
李公公何许人?
从小便跟在萧容渊身边伺候。
仅仅只是一眼便懂了他的意思。
悄悄地跟着一个小太监说了几句。
小太监立刻跑了出去。
这点小变故没有人注意到。
夏倾瑶自己站了起来,大度道:“罢了,臣妾事都是小事,皇上的事才是大事。”
“臣妾听闻皇上遇刺便特意赶来看看,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御前掌事宫女竟然包藏祸心,刺杀皇上其罪可诛!”
“皇上,奴婢没有!”
安云昭眼底噙着泪珠看着萧容渊。
安云昭被夏倾瑶踩了一脚之后,他便再无心思逗她。
“朕知道不是你。”
安云昭怔住,心里窝火。
好你个狗男人,知道不是我,还让我跪这么久!
拳头又硬了!
夏倾瑶知道这说法站不脚,也没指望能将安云昭拿下,却没想到萧容渊亲自为安云昭开脱。
“皇上,听说安宫女与张答应有仇,她本意或许只是想杀张答应,连累了皇上。”
“不然为何深夜安宫女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还宫外转悠,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萧容渊:“可有证据?”
“安宫女的妹妹安婉清,太子殿下的侧妃曾看到安宫女从寝宫的方向偷偷的溜出来,行为鬼鬼祟祟可疑,不然可让安宫女好好解释解释这么晚她去了何处?”
安云昭悟了。
原来是守株待兔啊!
看来她冤枉国师了。
心里默默给国师道歉。
她只是迷昏了狗男人和张梦枝,却没想到张梦枝死了,狗男人还受伤了。
是谁下得手?
怎么没有把那狗男人给杀死!
还是夏倾瑶在这里贼喊捉贼,想把罪名推给她?
越想,她觉得夏倾瑶派人行凶的可能性越大。
毕竟夏倾瑶对狗男人爱得挺深,不可能允许张梦枝爬上狗男人的床。
只是她并不知道张梦枝爬错了人。
莫非这狗男人受伤是假,为了掩盖易容的秘密是真?
毕竟这事非同小可。
短短的时间,安云昭已将事情真相分析摸透得七七八八了。
“回皇上,奴婢见皇上生气寝食难安,身为御前掌事宫女却没有及时为皇上排忧解难是奴婢的错。”
“奴婢原本想守在门外,可奴婢看到有人似乎拿着什么令牌鬼鬼祟祟溜了进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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