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
王阿娇一开始还挺理解强村长可能只是工作太忙的缘故,但是时间长了,甚至拆迁的老板、征收的领导不再找强村长的时候,他还是习惯性地往城里跑,王阿娇不得不对他的行踪打上了问号。
今天之所以来强勇这儿“闹”,是因为她前几天在跟踪强村长去城里的行踪,并亲眼目睹他进入人肉市场的发廊里与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龌龊事才不得已而为之的。
晚上,强超回到家中后,居然看到了老爸正在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
这是自己认识的老实巴交的老爸吗?
从前他可是一年难得穿一次新衣服的哟,更不要说认真地洗过头什么的。可面前的老爸分明就是一身的新衣服嘛,居然还油头粉面的。
强勇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怎么开这个口呢?
(九十九)
强村长被儿子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两声算是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
“有事么?你老爸我又不是什么怪物。怕不是你阿娇婶又到你那去告我黑状了吧?”
老爸是头脑清醒呢,还是“做贼心虚”的呢,居然一猜一个准的。
强超当然不能正面“直奔主题”,于是也嘿嘿两声道:
“你怎么知道呢?一生做人鬼精鬼精啊,哈哈哈。这段时间日子过的不错嘛!越来越年轻了嘛!肯定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吧?年纪不小了,可要注意身体哟。”
强村长本来准备了儿子帮着阿娇对自己的一连串的质问来“负隅对抗”,一听儿子根本就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好像根本也不知道自己的事似的,不由得愧疚不已,可自己即将要面对的大摊子的烂账,让他“不攻自破”地哭丧起来:
“超仔啊,老爸我最近是让一个外面的鸟女人坑死了!这次恐怕只有你才能救你老爸我了。你阿娇婶说的没错啊,我是在外面有人了,可情况可能比她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啊!老爸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哎呀,活该你老爸我倒霉啊,碰到这个填不饱的鸟女人!”
“啊?真的啊?你总不至于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赖上你了吧?”强超虽然对老爸的“不打自招”颇为吃惊,但一般男女之间的事,不就是这样子的么?所以说得轻描淡写的。
“哎呀,没脸说啊,真的悔不当初啊!我算是被那个鸟女人坑苦了坑怕了。现在想起来就后悔得想要跳楼啊!你说下,就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那个滨江城里叫小杨的鸟女人以治病、建房、做人流、亲弟贩毒被抓等等各种借口,多次向我‘借钱’,从几千元至几万元,甚至十几万元。光是银行转账款,我就汇了71万元之多,空了,我已经空了。”
“什么?七十多万?老爸你疯了吗?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是借的吧?我不是听你说这次拆迁征收只赔了十几万块的么?你那点钱不是已经全部打到我们那个农家乐账上来了吗?”强超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时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来花的老爸,居然为一个女人花了这么多钱!但是老爸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这其中必有“大瓜”啊!
“事到如今,我这个做老爸的也没有必要隐瞒你了。我其实这段时间是花光了这辈子本来是用来给你结婚和我养老的所有积蓄还搭上老张家的钱啊!七拼八凑的总共也有九十多万啊!你肯定纳闷老爸我一个破村长为什么有那么多钱吧?这个不说假话,村里没什么油水捞,平时也就几百几千的,吃吃喝喝搞的差不多了。这些大钱也是最近才有的,也都是有来路的,正不正经我就不管它了,其中的40多是拆迁方案施实过程中我为村民争取最大利益的“好处费”,另外50多万元是老张家让我代为保管的征地款呀。他儿子在外打工,老张大字不识一个,一遇什么事就全权委托给我的。我的好处费丢了也就算了,这老张家的50多万可是要了人命的呀!哪天他几个伢儿回来不要剥了我的皮啊?!哎,一步错步步错,超仔,你看老爸我这回可能神仙都没的救了哟!”强村长边说边抹着眼泪。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孩子面前“低头”,倒象自己是个孙子啊!
“哎呀!居然会是这么大笔数目!一大半还是别人的?!哎,爸,你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这样糊涂啊?!前几天我还在为阿娇婶输钱惋惜呢,今天你还爆个更大的雷!哎,我算是服了你了。不过,老爸,借给小杨这么多钱留什么字据没有啊?”强超头皮发麻,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解决的范围嘛!
“哎,我也是一时色迷心窍,哪还有什么字据啊?90多万元呢!这要搁在滨江市也能买两套上百平米的好房子呀!”强村长后悔不迭,使劲地抓着自己已经稀稀拉拉的头发。
“你在银行转账也好取现金也好,总该有流水记录吧?我估计你什么也没有,事到如今我们只有拿身份证直接到你取钱的银行申请调相关录像记录的。老爸,你现在没跟这个女人闹翻吧?”强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着话目光却直逼着老爸。
“这样行吗?她要是不认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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