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正好是母校专升本大喜的日子,强卫兵作为为数不多的往届毕业生代表被邀请过来见证了整个升格的仪式。在感受母校师生力量大幅提升的同时,自己这个科级干部也得到了校方领导给予相应的“尊重”。也正是那一次的活动,强卫兵认识了不少的新领导和已经晋升的母校老领导,当然也包括面前的这个在自己毕业前还只是个教务处学工部干事但现在已经荣升为保卫处处长的张欢笑。
而这一次自己回母校,强卫兵却感觉心里怪怪的,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家长领着来认错一样。所以一路上,强卫兵竟低着头,一言不发。
“强法官啊,王教授跳楼的事,你知道吧?”张处长边开着车边回头问强卫兵。
“知道了,不过也是昨天才从网上得知的,好好的一个说走就走了。哎,太突然了,太可惜了,太不幸了。”强卫兵陪着唉声叹气。
“我们哪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是他老婆从电信把你给查出来了,说是你最近跟王教授接触的最多。你应该知道里面的情况多点吧?我也是刚刚接到领导的通知,就把你给捞过来了。本来你还是个法官,这事比我们懂的多,今天找你来,不是公事也不用公办啊,纯粹只是了解了解一下情况而已。”学校比较大,起起伏伏的,坡度又高,呆了近十年的张处长说话的时候,就再也无暇顾及强卫兵,而是得好好低头看路了。
但张处理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下子把强卫兵的情绪打入了“万丈深渊”。
强卫兵担心的就是这个。
可张处长就好像不想让强卫兵好过似的,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看到强卫兵半响没有吭声,世故练达的张处长猜想着怕是自己刚才的话把对方给吓着了,不由得呵呵一笑道:
“强法官,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王教授炒股的事我们学校领导们都是知道的,还知道这其中的资金是你给拉过来的。当然这些都是愿打愿挨的事,又不违法,谁也管不了的。只是听他老婆说,已经从卡上查出了不明的资金流动竟达上千万!目前我们校方对这事还没报警。之前王教授跳楼的事110报警后已经立案侦察了,估计刑侦大队两天内就有结果了,说是自杀的,他们还查到了王教授留下的遗书。”
“哎,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些资金的确都是我拉来的,其实也都是那些慕名而来的股民托我给他去操盘的,准确数目应该是1250万。可能是王教授一下子赔的太多,受不了,就寻了短见吧。”事到如今,强卫兵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啊?!原来真是这样的啊!难怪会有这么大的资金流量呢,我的妈呀,1250万元!看来咱滨江有钱的人还真不少呢!我们学校之前内部会上是这样分析的,王教授平时只挣一点死工资,也很少有其他的经济来源的,怎么凭空就多出这么多的资金来?强法官啊,你这种解释算是比较合理的。但是这也间接地把人家给害死了哟,呵呵。”张处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开玩笑地说着。
强卫兵一听,尴尬至极,半晌正准备回应一下,突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由远而近扑面而来。听声音好像是两个女人在吵架,而且吵得相当厉害!
王教授的家很快就到了。
随着张处长一声“到了。怎么回事呢?还吵上了?!”,强卫兵跟着跳下车,好奇地向吵闹声激烈的方向迎了过去。
“应该是王教授的老婆王英的声音,但是她跟谁在吵呢?咦,对方还蛮年轻的,难道是王教授的女儿?不太象啊,我认得的她女儿可是张圆脸啊,那女孩子分明长着马脸的嘛,个头也比她女儿的高。这么看应该不是他的女儿,她女儿多年就分配到广州去了,这个时候不可能有时间回滨江来的,更不可能跟自己的母亲王英吵架啊?!”张处长回头边招呼着强卫兵跟着自己,边“疑点重重”地自问自答。
“我跟老王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了,孩子都有了,这钱我得分一半!”一个女孩子正边死死地抓住王英也抓了半边的银行卡边歇斯底里地叫喊。
一旁的一个小男孩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见状只晓得跟着哇哇地大哭。
“还好意思讲?还要不要点脸啊?年纪轻轻地不学好?!我女儿都比你大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说你跟了我们家老王就算跟了啊?平时也没听我们家老王说起过你,也不见你来过,噢,现在看到有钱了,就想跑出来捡现成的啊?谁知道你那孩子是谁的种啊?!”王英也是不依不饶的,拿卡的手跟着年轻的女子你来我往的形成了拉锯战。
“我就是不要脸!我还有什么脸啊?谁让你们家老王先勾引我?!噢,帮他老王家把儿子生出来,就想一拍两散地打发叫化子走人啊?!老王之前亲口答应给我们母子俩一年十万块的生活费的,就算是去年的都还没给齐呢!你也是生儿育女的,你看我孤儿寡母的容易吗?!大婶,你这不是要逼死几条人命吗?!呜呜呜。”年轻女子虽然有点处于下风,但仍旧不愿松手,好像这张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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