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也不用考虑了,什么烂摊子都要我来收拾。我这两天也去银行查了他的账,好像还有四百多万呢,这种来路不明的钱不是我们的,我肯定不会要的。你们那些股友们这段时间没见到钱肯定把你给吵死了吧?呐,(弯下腰捡起卡)都在这卡上,(面朝强卫兵)这些事我也不怎么懂,你是法官,后面的事你就看在跟老王师生一场的份上,帮我处理一下吧?你的老师好歹也教过你几年,现在亏得连人都没了,那亏掉的钱,我们家也还不起,总不可能再去借钱来还这笔账吧?”还是大王英“顾全大局”,考虑问题挺理智的。
“师母,不好意思啊,我之前很少来你家走动的,所以今天也是第一次见着你的。哎,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啊?再怎么也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命金贵啊!我是王教授的学生,后面的事你不说我也会去处理的。师母,你放心吧,我一定回去做好那些股民的思想工作。实在不行的话,我手头上还有点,象征性赔点给他们就算完事了。师母,死者为大,你就节哀顺便吧。”强卫兵一把拉着师母的手,情绪激动,最后一句却是声音低沉,有点想哭的感觉。因为他万万没想到师母大王英会如此“深明大义”!倒是说自己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适当地弥补一下,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老王英也紧紧地握着强卫兵的手,悲从心来,一副要哭不得嘴扁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认识王教授的呢?”张处长看到事情基本上“尘埃落定”了,就辟头向小王英追问起来。
“孩子,过来。”小王英没有直接回答张处长的话,而是等孩子来到自己的身边,心疼地摸摸他的头,然后强忍住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长叹一声道: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自己什么颜面了。我也叫王英,之前也是王教授的学生,跟强卫兵还是一个班的,刚才他一来就肯定已经认出我来了,只是给我颜面没有直接相认而已。卫兵,你们一个个都混的挺好!就我一个人不行。毕业后,我就回了山西。因为没有门路,只好四处打点零工。三年前,王教授不知从哪弄来了我的手机号,打电话告诉我说,学校正在搞专升本的,想让我回校再读读。我出来工作,刚刚才养活了自己,哪有钱再来读书啊?王教授就劝我说过来再想办法,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一想也是,反正有王教授这个老师罩着,大不了在学校周围勤工俭学得了。哪知道,我一来学校,他早就给我安排好了一间出租屋。就这样,我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他的地下情人了。师母,我知道是我先对不起你的,你现在肯定也挺看不起我的,但我也不是故意要做这第三者的。你看这孩子(顺手把愣在一旁的小男孩拖了过来),就是你们王家的种啊!只是现在都这么大了,连个户口还没上呢!我都愁死了,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都已经开始上幼儿园了。师母,你也是做母亲过来的,你应该知道我这个当妈的心是怎么样个苦法啊?啊哟,呜呜呜。”
小男孩看到母亲痛哭不止,跟着也咧开了嘴哭上了。
强卫兵心里早猜着可能就是这样的狗血剧,只是苦了这无辜的孩子。
“呀,王教授跟王英这个名字有缘啊。哎!这可怎么弄呢?一个王英已经不好对付了,再来一个,还让人活不?看来王教授走了也是没办法啊,就算走了在阴间恐怕都不会安身的啊。”张处长有点哭笑不得朝强卫兵嘀咕着,临了又把目光投向大王英,一副左右为难抑或“事后诸葛亮”的样子。
大王英当然不是聋子,她闻言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等到眼睛再一睁开,小男孩竟然很懂事地用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大腿。
还别说,小孩子还真有点老王的模样呢?这么一个姑娘家真有可能算是给咱们家老王骗了,害了啊!大王英至此好像已经完全相信了小王英的“一面之辞”,谁会吃饱了撑着拿着自己的姑娘清白来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呢?
大王英有点心软了,但还没有到马上改变自己“主意”的时候。
这个时候,轮到小王英撑不住了。
只见她一抹眼泪,伸手就把小男孩拉到自己的身边,眼睛直挺挺地盯着大王英说:
“这可是你们王家的唯一的男丁吧?要是你们不承认就算了,以后再想见可能也见不着了。我现在就抒他带走!什么苦日子跟我过就是了,是死是活,以后跟你们王家无关!”
小王英说完,就用力一拉小男孩,向门外奔去。
“哎哟!别别别啊!有话好商量啊,别把孩子吓着了。”大王英突然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一样,疾步伸手,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衣角,叫声连连。
张处长冷哼一声,向强卫兵使个眼色,就往门外走。
强卫兵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马上也跟着拔腿就走。
(一百一十)
强卫兵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强惠惠早做好了一桌饭菜等着他呢。
一见到老公回来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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