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手机。
强惠惠拎起手机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在响,边挂边笑着说:
“现在的骗子骗人还挺执着的啊!挂了你一次就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还敢打?”
强卫兵赖得理这些,三口两口就把自己的肚子给填饱了。
强卫兵有个习惯,吃完饭都要找个牙签剔剔。正准备向酒柜上伸手拿牙签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又响了。
强惠惠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知道还是那个电话打来了,就懒得再去看了。
强卫兵拿到牙签,边剔着牙,边向手机靠过来。
“不会吧,已经是第三次了。好像不怎么像是诈骗的呀!说不定真有人想找咱们的呢。”强卫兵等手机响到快要停了,才拿起来一按。
“哎哟!这个电话怎么这么难打的啊!我都打第三遍了,总算打通了。喂喂喂,你是强卫兵不?”电话那头传来声音,带着抱怨的口吻,居然还叫出了强卫兵的名字。
“你谁啊?”强卫兵不再怀疑对方是什么骗子了,但真的搞不清呀,上学那阵,除了颜氏姐妹,自己好像没有跟什么四川人有什么瓜葛的啊。
“哼,一个宿舍三年上下铺的人都能忘记?!你卫兵的官是做得未免也太大了吧?”对方似乎也有点生气了。
上下铺?除了强勇,还有谁?难道是张平?声音有点像,但他怎么会在四川呢?
“卫兵,你在听吗?怎么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太让我伤心了,上下铺的还能有几个?张平啊张平,有点印象么?”可能是听到强卫兵没有回话,对方又确认了一下,还颇感失望地自嘲着报出一下家门。
“啊哟!真是老同学啊!哎,张平!你知道现在电信诈骗到处都是啊!一般陌生人的电话我都不接的哟!你小子要是再不自报家门我还真当电信诈骗的挂了呢。哎哟,这年头这种诈骗的实在是太多了,防不胜防啊!张平,你怎么用四川的号码呢?你在四川啊?”前卫兵呵呵一笑,马上缓了过来。还边说边向老婆做了个鬼脸,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不是我外面有人吧?是人在外面“有我”呢。
强惠惠轻蔑地冷笑一声,算是比较“客气”的回复了。
“我张平怎么就不能在四川啊?要知道我可是喝白酒长大的呀!不到四川哪有好酒喝啊?!”张平多少年了一点没改,张口闭口不离酒的。
“哟!谁不知道你张平这个酒仙酒圣啊?!别开玩笑啊,我们这些老同学都挺老实的,会把你的话当真的呀。你小子怎么跑到四川去了?就为喝点四川的名酒?不会吧?哎,你小子不会是在四川安了家吧?”强卫兵调侃中增加了大胆的猜测成份。这一离奇的想法一经脱口,强卫兵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了。
“哎,法官就是法官啊,明察秋毫的。不过,这样式的有什么不可以吗?允许你卫兵在滨江轻轻松松地找个好老婆,就不允许我在外面也找一个啊?我还真的是在四川本地找的老婆呢。知道这个地方不?宜宾,中国酒都呀。哪天过来我喝不死你,哈哈哈。”张平好像知道点强卫兵的事,他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还报了自己准确的地点呢。
“那就恭喜老弟了!我说一晃这么多年了,就是一直不知道你小子的行踪呢,原来跑到那么远的四川去了啊!老莫走广,少不走川,四川可是美女如云呀,你小子肯定早已经是‘乐不思蜀’了吧?”强卫兵听说自己觉得好笑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就不住地调侃起来。
“切,哪儿没有美女啊?我大远的打电话过来是想跟你说正经事呢,网上吵得沸沸扬扬的,说是咱班的那个王教授最近挂了?是不是真的啊?我有点不太敢相信。”张平突然话锋一转,语音也变得严肃了许多,并不跟进强卫兵的套路,而是“直奔主题”了。
“哎呀,你小子是长着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啊?这么远的都知道的这么快!哎呀,也是,好事不出门,球事传千里啊,不瞒老弟你啊,还真是这么回事呀,不过网上传的跟现实中的许多细节肯定会有出入的,而社会上流传的肯定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呢?”强卫兵话到半眼,突然“杀”出一个问题来。
“原来网上并非‘空穴来风’啊!切,想到你的手机号还不容易?你认为你不给我我就找不到啊?要知道你可是在学校挂了名的名人呀。我一个电话打到学工部,哪点不清楚啊?哎,咱班王老师多好的教授啊!当初看我学习不好,还单独做过我的思想工作补过我的课呢。没想到,我的思想是通了,他自己的思想却停止了,永远也不能通了。好象是医生,一直给别人看病,临了总治不好自己的病一样,病人治好了,他却挂了,哎,可惜可惜啊!”张平思维虽然有些跳跃,但说到动情之处,也是蛮有连续性和深度的。
“原来王教授对你小子还这么照顾啊?你小子得在四川好好地给人家磕个响头了。你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有多复杂,说出来要吓得你半死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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