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小事啊!听说不仅让村民们征收拆迁的钱保住了,还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希望!要依我说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小子硬是要比你老爸强些的,我就是这么说的。虽然你老爸我一路来也挺佩服的,但要说眼光和魄力,跟你这个后生仔比起来,我看还是要差上那么一大截的!我看人一向很准的,决不会当你面故意贬低你老爸哟。”国叔边用铲子拔着石子,边连珠炮一样把似乎就早存在心里这些“炮弹”一一地打了出去。
“啊哟,国叔,您这不是尽给你侄子我戴高帽的吗?!我还太年轻太嫩,有好多地方还不太怎么懂啊,还得向您这样的长辈们多学习学习。您走过的桥都比我走过的路多呢!为人处事啊社会经验啊,还是您国叔强啊。”强超虽然不敢“居功自傲”,但从国叔这把代表群众的嘴马发出的声音,听了也很欣慰,算是基本上打消了自己开展下一步工作的疑虑。
“老古话总没说错的:长江前浪推后浪,一代一代会更强!你比你老爸强点也是应该的,要不然大家伙以后怎么会这么拥护你啊?!村里人早就在私底下商量开了呢,现在你老爸出了事了,不是一时半刻能出来的,村长的位置不就空了下来了吗?按乡里的规矩好象是下个月就要换届竞选吧?我知道我也不是这块料,我国叔劝你小子这几天抓紧去村部报个名,我相信也只有你才能把我们这个穷不穷富不富的强家村真正地搞上去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整的那个农家乐项目好是好啊,一旦开张了,哪有这么多人来做事哟?村里可就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吗?青壮年的哪个不在外面打工的啊?!还有啊,村里的田地又不是全部征光了,有些人还有一些田地呢。到时候,这些人想去你那农家乐上班,田里地里的事不就顾不上了,你考虑过这些情况没有?不能顾得这一头就丢了那一头的吧?最好就是两头都能兼顾的上才好哟。”国叔果然是当过多年的村干部的,考虑的事情粗中有细,跟一般的村民看问题“水面打滚”的确实不在一个层面啊。
“国叔,老干部就是老干部啊!考虑事情就是比常人要周全啊,我强超打心眼里佩服。不瞒您说,国叔,您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有这样的考量呢。至于当不当村长什么的,我倒没想过,对于我来说也不一定非要当上村长才能做事的,但是这农家乐,我是搞定了。这也不是我一个的意思,这个农家乐项目会搞的很大的,我初步估计前期投资可能就要大几百万的,也不是光我一个人能玩得转的哟!说实在话,我也是准备摸着石头过河的,不过我背后有在深圳的大公司和一大帮在深圳打工的乡亲们在支持着呢!说不好的话,一旦资金什么的有个不凑手,深圳那边的拿起来就是。至于你说的人员的事,我是这样想的,国叔您是长辈,又经验丰富的,也帮我参考一下吧,要是有不到的地方还得帮侄子我指正一下哟。我想啊,毕竟搞这事村里没有人弄过,主要的骨干呢我们高薪从外面聘请过来,然后各家按实际情况,能来上班的就来,不能来的,我们还是通过从外面招聘的形式来补充。只要把农家乐这颗‘梧桐树’种好了,我想就不用怕‘金凤凰’不来了。我们农家乐的位置摆在那,二桥开建在即,这都是无可替代的优势啊。国叔,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强超不敢对国叔有所“怠慢”,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想法倒出来。
强超相信,只要象国叔这等有“份量”的头面人物思想彻底通了,其他的村民们思想才会跟着慢慢地“通”起来,自己以后开展工作的压力和难度也会自然减少不小。
“呵呵,原来大侄子是这样考虑的啊!哎!还别说,你这个法子虽说没把留守在家的村民们全考虑进去,但绝对不失为一个管用的法子呀!哎,超仔,我觉得你那几年的大学没白上啊!国叔受教育了,照你这么搞,我是第一个要举双手赞成的哟!超仔,到时候你哪天有用得上国叔的,只管开口就是了,国叔我随叫随到。好了,我看你整天也忙的很,我这儿今天的任务也差不大截呢,改天有时间啊咱叔侄俩再坐一起好好聊聊,行不?今天就这样了,我晓得你也有事的,你就忙去吧,我有时间跟乡亲们把你这意思‘叙破’一下。挺好的一个想法,哎,咱强家村算是有救了。好,我也不送你了,也得忙去了。”国叔略一思考,马上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边笑说边向拖拉机那边一路小跑过去。
强超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这几天郁闷于心的东西好像也少了许多一样,自己突然感觉轻松不少,下一步工作的推动也增加了不少的信心。于是顺着大马路,继续前行。
强家村并不大,沿马路展开实际不过八、九百米的样子。
很快,强超就走过了露在地面的永久性标志—村界。
邻村可是有名的蒋家村!
一踏进村口,整个感觉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
首先,大马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浇好了!而且看得见上面有车辆碾压的痕迹;
其次是在强家村还“凤毛麟角”的楼房甚至洋楼,这儿不但比比皆是,而且许多的楼房还很在档次,就好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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