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的真金白银啊!”国叔边说边自己掏出一包香烟,熟练地抖出来一支,点燃了,猛吸一口,然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国叔你这话说的太对了!(脸朝填写的村民)看今天的架式怕是一下子弄不完的了,那我晚上就加加班,把大家伙填写的意见收集一下,尽快拿出一个基本的方案出来以好早点让大家来讨论讨论。国叔,他们都在填的起劲呢,你也填一下吧?”强超接过话,说了两句看到村民们填表的位置空了出来,就提醒了一下国叔。
国叔尴尬地笑着走到一张桌上边,拿起一张表,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就唰唰地填起来。
看到国叔混在人群中那副认真填写的样子,强超很是欣慰。
村里有象国叔这样的有觉悟的老同志关键时候站出来喊一嗓子,自己的工作就好做多了。之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个国叔在这方面有这样“突出”的表现呢?难道一直是被强势的老爸压着不敢吭声的了吗?
“超仔,我也来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自己的背后冒出来。
这不是阿娇婶的声音吗?
没错,强超不用回头也知道就是她了!
只见多日未露面的阿娇婶虽然脸上带着一贯的大大咧咧的笑意,但仍难掩藏得住她眼神的无助和精神上的疲倦。
“怎么不欢迎啊?我可是来报名的哟,看到大家伙都来了我也闲不住了,过来凑个热闹呗。我没有什么技能,但是身体扎实的很啊,做个小工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阿娇婶怕是强超没听清自己的话,仍是笑着说,但似乎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泼辣和自信。
“婶,来了就好,做什么都是自己看着办的,你也跟他们一样先填个表吧。”强超吃不准她今天来的目的,所以只是礼貌性地回敬了一句。
“超仔,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填。哎,你老爸现在怎么样了?在里边还好吗?”阿娇婶靠近强超后,突然一咬嘴唇,生怕第三个人听到似的,轻声问强超。
“哎,这段时间我都忙死了,哪有时间顾得上他哟?随他去吧。”强超顾意说得很“洒脱”一副无足轻重的样子,实际是对自从老爸出事后就大玩“失踪”的阿娇婶一种渲泄吧。
“哎,这段时间我好像撞到鬼了啊!腰椎肩盘突出的老毛病犯了,整个人起都起不来的好多天了。今天算是好一点了,才爬起来看热闹来了,没想到是这样的好事呀。超仔,婶没看错你啊,当真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嘛!这样,你方便把你老爸的位子告诉我,我明天要是腰不痛的话,就去看下他啦。毕竟跟他多少年了,现在他一个人进去了,我却连个照面都没打的,有点说不过去的。”阿娇婶边说边不住地把手伸到后面揉揉腰来。
强超前段时间还在心底里“暗骂”过这个阿娇婶:老爸“大难临头”她“各自飞”了?!这会儿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头一暖,再看她不停地揉腰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发酸了。
其实阿娇婶也真的不容易。一个人拉扯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女儿,风风雨雨的,小孩子与阿娇婶的现在样子真的点像当年自己跟着老爸的样子啊。
强超什么也不说,直接把老爸关押的准确地点唰唰地写了出来。为了方便阿娇婶查找,特地将周边的大型建筑物一一标了出来,然后递给阿娇婶,外加一句关心的话:
“婶,我家有红花油的,对一般的腰伤什么的比较有效,等会儿我就去给你取来。只是我不太方便给你推,你就找个女的力气大点的给推下吧。”
“好哇好哇,还是我大侄子有心啊。我原来屋里也有这东西的,一到用的时候就找不到了,多半是我的女儿平时乱丢丢不见了的。(说着就看起强超给的纸条)这个地方啊?应该找的到,好像我早两年什么时候去过的。”阿娇婶回了强超的话,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手上的表去的,眼里开始泛起一丝充满生机的灵光。
“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啊!看你跟你婶一家亲的样子,老村长心里有知,也不晓得有几高兴呢。”国叔其实还一直站在旁边的,亲眼目睹了王阿娇与强超的对白,不由得感慨一番。
强超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夸张地冲着国叔张嘴吐舌:
“国叔,你不是去填表去了么?几时站我后面的嘛,差点没把我吓的半死啊。”
“你这个大侄子,你也不看看你跟你阿娇婶说了什么?我是不会写文章啊,要是会的话,恐怕那种关切的母子之情的文章早写好了一大箩筐了哟!哈哈哈。”国叔笑着说,嘴里的烟却还叼在那,一口烟没吐出来,呛得他连声咳嗽。
“活该!谁叫你整天偷听人家谈话的。”阿娇婶也笑着回头对着国叔故意一乌脸。
“哼哼,我看强祖国村长跟你哟,就是天生的一对。看着让人来气,我们哪不认识二三十年啊?咱俩咋就一点缘份都没有呢?真是气死人了,哼哼哼。”国叔猛吸一口烟,笑着丢下一句话,就知趣地走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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