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怕巡林堂刨根问底,不接他的生意,因此出手毫不吝啬,并言语威胁,软硬兼施逼着巡林堂接下生意。
兀哈喃盗得驿马后一路疾行,直到确认没有追兵追赶后,才细细检查起战利品来。箱笼里装了些官家的衣物、灰缎锦和若干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的金锭和珠宝耀眼夺目,细数下来,共有金锭八个,玉牌十块,玉佩十块,银饰二十余件!兀哈喃心里大喊发财,将盒子里的宝贝一股脑全倒在灰缎锦上,扎成个挎囊挂在肩上,弃掉多余的东西正欲找个地方挥霍一番,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随意捡起一套官服塞进鞍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兀哈喃发现了鞍袋里的信!但这个大老粗不识字,想着反正也不重,有机会再找人给看看吧,便把信和衣服一同放回了鞍袋里。
杊州的都城杊安,距离远,且在太守和刺史脚下,兀哈喃还没有蠢到去自投罗网;大型驿站杊陵驿也去不得,搞不好驿马就是从那里租来的,甚至还有眼线留在驿站里,身携赃款的兀哈喃权衡再三,最终选了一个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供他挥霍享乐——烟雨庄。
此庄位于陵州以南,杊州以东,离钧州界不远的树林里,在襄国建立前原本是个农场,鸡犬相闻,景色秀丽,凉爽宜人。散养的家禽,周遭的野味,闲适的垂钓吸引着曾经的部落贵族常常光顾,大饱口福。农场主于纪势利爱财,极善经营,且不爱过问庄外之事,只认钱不认人。贵族们酒足饭饱之后,总喜欢找些“节目”助兴,只要是贵族们想要的花样,他都尽可能的创造条件满足,于是一步步发展起来,逐渐成为了项目俱全的庄园,他也摇身一变成为了庄主。
以兀哈喃的财力和身份,他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到庄上一游,偏偏碰到个冤大头崔挽风,让他在此生最后的几日得以踏入这个“烟花巷柳,如沐春雨”的庄园。
为了掩人耳目,兀哈喃专门换了那身官服,学着贵族们的样子缓缓进庄,门童眼见来客,速速赶来牵马:“这位老爷今日菜品要咸辣些还是清淡些?”
“……”兀哈喃从未来过庄里,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时没有准备,“要……要咸辣,重辣!”
“那老爷需要几封胭脂呀?”
“我一个大老爷们要什么胭脂,不要不要!”兀哈喃听不懂门童的暗语,所谓要几封胭脂,就是要几个姑娘作陪,如果觉得姑娘机灵、顺眼、听话,便把胭脂赏给她们作为奖励。
“那……老爷只是用素餐吗?”门童又问。
兀哈喃有些不耐烦了,心想你个小王八羔子一进门就凑上来问问问的,还尽是些爷听不懂的问题,爷现在有钱了,慕名来你庄上,只吃素?于是白了门童一眼:“把爷当牛羊么?吃素?爷是狼,要吃牛羊!”
门童听到这里,捂嘴窃笑,因为所谓的“素餐”,就是只吃饭,不要姑娘作陪,不是指菜品的荤素。几句话问下来,门童已经知道了兀哈喃是个新客,按庄内的规矩,新客光临是要向庄主通报的,一是怕怠慢了贵客,二是庄主要亲自试试新客的“成色”。
门童把兀哈喃领到间独立的厢房里,屋内有一男一女两个衣着清凉的仆人正在恭候。看到客人进屋,均跪伏问安。兀哈喃哪见过这个场面,目光牢牢地被女仆泄露的春光给吸引住了。
门童是个机灵人,趁热打铁的问到:“老爷真的不要几封胭脂吗?素餐体验不到庄上的乐趣噢!”边问边指了指女仆。兀哈喃这才猜到了门童一路问问问的意思,恍然大悟的他一拍大腿:“爷就说你怎么啰里吧嗦的问东问西呢,来,先来五封!”
门童闻言大喜,看来这是个大主顾啊,开口就要五封!要知道平日来的熟客,都是一封两封而已,这单生意下来,自己的提成和赏银是相当可观呐!“好叻,老爷您稍候,我这就去给您安排!”门童的话里都带着激动的颤音。
“等等,爷留个女仆就够了,男仆你一并带走!”兀哈喃叫住了门童。门童冲男仆使了个眼色,他便乖乖跟着门童出去了。
门童兴奋地直奔于庄主的账房,报告这个财大气粗的新客。
今日庄上客人不多,于庄主在账房二楼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眼生的客人,以他多年跟部落贵族打交道积累下来的经验,仅凭兀哈喃的衣着和举止,就看出此人并非贵族,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暴发户而已。因而他对兴致勃勃来报告消息的门童,只是淡淡的回了句:“知道了,好生招待。”连屁股都没挪一下,更别提亲自去厢房寒暄了。
庄主虽然看不上这个新客,但有利可图的门童可是干劲满满,马不停蹄的为兀哈喃张罗“五封胭脂”去了。
厢房内,只剩兀哈喃和女仆两人,他的色心渐起,把女仆唤至身边倒茶,边假意询问庄内菜式,边趁机动手动脚。女仆虽然顺从,但全身瑟瑟发抖,既不迎合,也不躲闪,还哆哆嗦嗦的答着兀哈喃的话。
兀哈喃哪是想听她答话,看她这毫无情趣的反应,兀哈喃瞬间没了兴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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